正如林月如所言，她借用了林月如的身体养魂，此刻林月如让她替自己未曾心愿，也是另外一种代价，记忆不断被传来。

小时候那林月如站在那灵堂下，倔强的看着那墓碑，不是不哭，也不是无情，只是知道哭也换不回来那人，知道哭反而会成为别人的负担。

“表妹你醒来？”听到这话古零睁开眼睛，就看到这刘晋元，刘晋元此刻一身狼狈，整个人淤青严重。

额头上还有着一大块血迹，身上抱着一堆听到，“小？”看到这古零的反应，刘晋元有点不确定眼前的人，到底是自己的表妹，还是那小？

“我没事表哥，你身体好点没有？”古零开口道，听到这话刘晋元微微一愣，这模样有点像表妹，却又有点像那小。

“你是表妹还是小？”一时之间连他都分不清楚，神情像极了表妹，却又有点不像，好像有些恍惚就跟第一次看到对方一样。

古零听到这话才反应过来，因为接受了这林月如的记忆，所以有点靠向林月如，一睁开眼连自己都差一点弄不清楚自己是林月如，还是古零了，正如林月如言，她变成了林月如就是林月如。

“我是小，”古零回过神道，她此刻是林月如，却更加是自己，无论对方洗脑在厉害，她还是古零。

不过有点头晕了，被林月如强行定下契约的她，眼前便不得不想不到逆转了这结局，比如说眼前这男人的，也比如那李逍遥跟赵灵儿的。

赵灵儿死了，林月如知道李逍遥很伤心，她不要李逍遥伤心，林月如很清楚的知道，当世界上所有人都死掉，被留下的那个人才是最痛苦的。

她知道被留下的痛苦，所以就算以后李逍遥没办法爱自己，就算她没办法跟李逍遥在一起，也无所谓最少他不用一个人抱着那忆如行走在田野上。

那哀切悲伤的目光刺痛了心，也许在某些地方，林月如跟刘晋元很像，刘晋元喜欢林月如，却不求得到对方，只希望可以看着对方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