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事,你不是说互不相干?”封滦投递了信封,转身就走。
王冬鱼看到他这个态度,胸口着实窝了一股气。
说起来,两人自从上了火车,她就言明,到了学校还是桥归桥路归路,没事不要多联系。
寒假这段时间,说实话,封滦做了不少“过分”的事情,这让王冬鱼的危机感再一次提升,总觉得在这样下去,两人的关系会朝着一个不敢预想的方向走去。
她还记得,封滦当时听了,那个脸色铁青的厉害,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
没想到,他现在还真的贯彻了她单方面“桥归桥,路归路”的约定。
不知道为什么,她不爽极了。
直到追出外面,王冬鱼心中还是没有想通,这算什么,现在都要有自己的小秘密了吗?
她仔细想了下,自己还真没什么瞒住他的,他现在却有事情瞒住自己。
下午的时候,王冬鱼和穆宁吃完晚饭到操场散步,穆宁照例说褚文翰的事,以往,王冬鱼都接话,但今天却非常沉默。
“冬鱼,你是不是不爱听我说啊。”穆宁神色忐忑的问道。
王冬鱼摇了摇头,“没,你说的我都听着呢。”
穆宁听了她这么说,敏锐察觉到什么,问道,“那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
王冬鱼轻轻叹了口气,站在原地,转头看着穆宁,“褚文翰有没有什么瞒着你的?”
“没有呀,他每天几点刷牙几天吃饭我都知道。”穆宁摇摇头。
“封滦有事情瞒着你?”穆宁问。
王冬鱼点点头,随后说道,“算了,不说了,搞得我很关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