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走远了,穆宁才小心看了看后面,见到没人松了口气。
“唉,真是好险,封滦你受伤没?”
“没有,那小伙子也没真打。”说起来还被他揍了几拳,是他下手重了。
“没真打?”王冬鱼问道。
封滦点点头,这个判断不会错。
“没真的就好,一点小事不至于这样,这边公园小混混很多,有的下手都没个轻重,进警察局也没事。”褚文瀚说的话很明显了,那些人就没人管。
王冬鱼知道这个,现在这个时代,打架斗殴的后果还没有后世严重,大不了就是被拉进去被教育一顿,有的有点背景的,真出了事也不怕。
大环境就是这,所以才滋生了很多这种青年。
“以后你俩见到躲远点,万一我们没在跟前就糟糕了。”褚文瀚叮嘱道。
“嗯嗯。”穆宁有点后悔,早知道今天就不要意气之争了。
王冬鱼心中倒是没有多大波澜,能为了一本书在大庭广众之下翻脸找事,这本身就是纸老虎一只。
这么一折腾也中午了,大家回去。
褚文瀚问王冬鱼和穆宁,“要不要去我家吃饭,我爷爷知道你带同学回来,一直想见。”
“今天还没和姥姥说,估计都把饭做好了,冬鱼你说改天可以吧?”穆宁问道。
“行,都听你的。”王冬鱼点点头。
见到这,封滦和褚文瀚回了自己家院子。
每到中午,胡同里面就充满了饭香,这边大多数都是几代同堂,或者是有老人养老,所以家家都做饭。
“回来啦,赶紧洗洗手,一会饭就做好了。”褚文瀚的爷爷褚鸿深坐在院子中的躺椅上正在看报纸。
见到两人回来,收起了报纸,身边一个健壮的小伙子赶紧拿起来拐杖递了上去,又扶了一把。
褚鸿深拿到拐杖,便推开了小伙子,站的直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