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现在就是来十个王老太她都不害怕,自己有儿有女有铺子,大不了我不和你王家过了。
第二天一早,方氏整理铺子准备开张的时候,和王冬鱼顺嘴提了下夫妻俩昨天说的这件事。
“没事娘,真要来就来,那是爹的娘,爹去处理去,你该干啥干啥。”
看到女儿面色淡定的支持自己,方氏心中踏实极了。
就算闹大也没事,这是镇子上,不像村里一传十十传百,光是茶余饭后的谈资都能将人逼得出不了门。
王柱生早上也没去帮忙,而是在院子里磨辣椒和花椒。
这是体力活,以往都是他来干,趁着现在辣椒刚取回来,全部炮制好。
下午两三点不忙的时候,有个穿着蓝褂子的人到了铺子跟前,看了看门牌号,这才问道,“请问王柱生是不是住在这院子里面?”
方氏在里面给顾客准备餐食,只有祝氏在外面忙碌,她不是槐树村里的人,算是生面孔,见到来人态度都比较好,遂点了点头,“是啊,您是?”
“那太好了,这是他兄弟托人让我给带的信,您能不能帮我交给他。”祝氏想了想,这兄弟也就是王铁生了?
她也没拒绝,点了点头,“行,那我回头给他。”
那人传了信,打了招呼就走了。
“冬丫头。”祝氏看到王冬鱼,出声喊道。
“咋了舅妈?”
“这是你二叔给你爹的信,快给你爹送去吧。”说着递了过去。
王冬鱼皱了皱眉头,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放下手中东西,拿着信到了后面。
“爹你的信,我二叔的。”扔了信转身就走。
王柱生盯着黄色的信封看了半天,决定还是先放在一边,等忙完了再说。
下午五六点,抽烟喝茶休息的时候,他拿起来了信封。
说起来王柱生和王铁生还都是识字的,这得益于他们那已经走了的爹。
他叼着旧烟斗,拆开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