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说什么呢,她皱眉轻哼了声,“我是不吃亏,但那要看事情,再说,山头不是卖完了就完了,日后在这开矿,后续赚钱机会多的是,第一次就想赚干净盘子里所有的铜板,那才是傻子。”
封滦笑了笑,没有说话。
不过此时另一件事她比较担心,因为上辈子这个土山可没这么好解决,槐树村民风是淳朴,但这种利益当头的大事从天而降,绝对不是你想淡定就可以淡定下来。
坐地起价,相互抱团,这事真是一笔糊涂账。
晋州地大物博,安排来干这件事的人手本来就有限,再加上还有进度上的要求,所以当时来人哪有时间和槐树村打持久战。
好,你们抱团涨价不卖,那就不卖好了,人家没有耽误时间,扭头到了别的村开始收。
别的村大约也是从槐树村身上看到了上面对这件事的态度,见好就收,没有太过分。
所以一直持续到五年后,这些山头才总算谈妥,而那个时候,周围的乡镇早都因此富了起来,槐树村的山头,被以一个低廉的价格收购,除此之外,所有惠民政策都没有。
这里该穷还是穷。
王冬鱼既然知道有这么个致富的机会,肯定不会让从眼前走过,哪怕其他人不卖,她们也要卖。
年过完,大家的生活都恢复上了正轨,山头的事情也重新热闹起来。
不过不同的是,之前好多手里有山头的人家,都罕见的沉默不语,邻居谁问都不吭声。
但有人看到,村干部带着上面下来的主任去谈事的时候,出来脸色看起来很难看。
这让大家开始猜测,是不是这个事情有了变化。
此时,村长的办公点。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张主任啪啪将木桌拍的作响,整张脸也跟着气红。
村长倒是很淡定,坐在旁边用搪瓷缸子喝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