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鱼心中微微错愕,要知道封滦可是从来没事去喝酒的,今天是怎么回事?
难道回家了?想想也不可能。
床上人动了动,似乎发出了一声不太舒服的哼声,王冬鱼没有在乱想,赶紧关上了门。
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她转身出来,没有多想。
做了早饭,开始叫人起来,可惜封滦睡得很死,还是没有一点动静,不管他了,她将饭菜放在了他屋子内的小桌板上,带着东西离开了这里。
收拾了下,没有耽误,赶紧回家。
早上王柱生刚刚起来,王冬青还在赖床,旺财听到动静也跟着叫,发现是王冬鱼后,闭上了嘴巴。
她摸了摸脑袋,赶紧走了进去。
“咋这么早,还没到给你娘送饭的时间啊?”王柱生非常奇怪。
王冬鱼到了灶房,边帮忙做饭边说道,“爹你说得对,昨天那事我想了想,怎么都不合适,这要真的来阴的,咱防不胜防啊。”
王柱生听到,神色一松,“哼,你总算知道事情严重性,这是你不操心了。”
一说这话,王冬鱼着急了,“爹,你咋一点都不着急,这要真出事可怎么办啊。”
也许是昨晚那个梦吓得,今天白天那些担心的情绪丝毫没有缓过来。
王柱生坐在门槛上,慢悠悠拿出烟袋,塞满烟丝抽了一口,才开口说道,“这事你不操心,封小子昨晚来过了,他给上心着。”
“他?他来干嘛?”王冬鱼惊讶的瓢都来不及放的冲了过来询问道。
王柱生侧过脸斜着眼睛看了自家闺女的脸一眼,才哼了一声说,“封小子说的不错,你知道肯定没什么好话,看看你这是啥表情,怪不得人家不让给你说。”
王冬鱼,“……”
这都什么跟什么,封滦到底在卖什么关子?
她整理了下情绪,声音放软了很多,“爹,到底咋回事,你给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