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本来上学的事情是王柱生要提出来,却没想到先将自己灌醉,所以这上学的话,也就无从说起。
他们一家离去的时候,王冬青兴奋的简直不能好好走路,王冬鱼面色如常,但封滦就是看出来了,这绝对是有什么心事。
将人送到家,方氏拧了帕子,笑着说,“没啥事你们俩也回去休息吧,这有我呢。”
王冬鱼想了想,还是同意了下来,现在上学的事情打乱了两人的计划,很多事情还是要找封滦商议一下才行。
回去的路上,冷风一吹,封滦脸颊也露出了两抹酒红,整个人看着少了许多庄重,年龄都好似小了很多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一个正儿八经二十出头的小青年。
“你答应我去上学?”王冬鱼看着快走到家门口,出声问道。
封滦没吭声,好似没听见一样,脚下每一步都踩的很实,却又有哪块不对劲。
如果她仔细点,就应该想起来今日在村长家喝的酒,是村长珍藏的老酒,度数非常大,就连王柱生这有酒量的人都给干趴下了。
到了家门口,王冬鱼因为对方不吭声,也有点莫名其妙的怒气了,但紧随其后,没想到封滦一进去,啪的一下使劲关上了门,她的鼻子甚至差点被摔了下。
这下,王冬鱼彻底生气了,她刷的拉开门,“你什么意思!”
没有声音。
到了屋子里,就看到封滦趴整个人躺在了炕上,迷迷糊糊的好似要睡着。
其实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此时的姿势,没有躺到自己该躺的地方,而是越界到横躺在属于两人的地方上。
王冬鱼是个很有领土意识的人,别人的她不会去贪,但是她的别人最好也别要。
别说占领,碰都不能碰一下。
现在被这么躺,她心中顿时很不舒服,这是什么意思?帮自己做了决定还不沟通?
王冬鱼气的不行,跑到了旁边的屋子去看看,修是修好了,但四周墙上还有漏洞,要是想睡着,必须盖的很厚,可是上次下雨棉被弄湿了,里面的棉花重新弾才行。
弹好也要晾晒才可以缝制,一切都没有那么容易,想到就做,她没有丝毫犹豫,拆开了棉被直接开始。
弹棉花这个技能,是每个农村妇女必备的一个技能,王冬鱼自然也会,不过距离上次弹棉花,两世加起来都过去六七十年了,手上早都生疏了,但还好,这是个动手的活,就算生疏但到底做过,上手还是非常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