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鱼却没睡,封滦翻来覆去的样子她能听到,这是讨厌自己了?看来还是要赶紧挣钱才是,不然下次要是在出现这种尴尬情况,第一自己没钱,第二也有点难为情。
不过现在钱怎么赚是个问题,封家是没地的,粮食都是买的,只有打铁。
不过村里家家户户的铁具都很多很多年,有的还传给女儿孙子媳妇,相比起来,封滦的铁匠铺子,生意最好的居然是磨刀和修理各种铁具。
王冬鱼前世玩的资产,现在的铁匠生意虽然小,但也不失为一条出路,在她看来,要是操作好了,比靠天吃饭要强得多。
在她看来,只要没打仗,都是有财富机会,就看这个机会有没有人能抓住了。
想到方氏将来的身体,她心中充满了愁绪,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为钱烦恼。
第二天一早,王冬鱼醒来后,床上早就收拾的干干净净,长条板凳还在床中间恪尽职守的竖立着。
她四处看了看,待听到外面传来“叮叮”的打铁声,这才赶紧从炕上爬了下来。
外面天气意外的好,晴空万里不见一丝白云,她的屋顶已经修好了,看起来昨夜的一场大雨,好似没有发生过一样。
王冬鱼不禁气闷不已,为自己昨日撂下十日的床位费而心疼。
心中责怪自己真是大手大脚惯了,也不看看这都是啥时候了。
她到了前面铺子,一进去到处都是零碎的小铁器,封滦穿着一件脏兮兮黑色的工作服,挽起袖子,露出手臂在敲一个铁铲子。
每敲一下,他的手都稳稳的握住了手柄,丝毫没有震动,巨大的握劲让手臂上的肌肉看起来异常结实。
王冬鱼就这么看了二十分钟,对方才停下来,扭头问道,“什么事?”
“没事,我去做饭,给你说一声。”她略带一丝慌乱的转过身,加快步伐离开了这里。
早饭做起来很快,不到一小时,全部就已经做好了。
封滦洗了手,没有多言,坐下来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