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跟我是没可能的。但我没感觉的人，却让我随手可得，陈良智不错，可是，不是我的菜。”

孔天令一面的疑惑望着她，他听出了邱小蔓这句话的含义，立刻百感交杂。他感到有点恼火，邱小蔓就是在暗示，她有感觉的人，就是孔天令自己，一个比她年纪大的已婚男。

他站了起来，无比严肃的说：“小蔓！我听不懂你这句话的意思。我只是想说，不可能的事，就别想了！陈良智这么好的有为青年，你不喜欢？你什么的审美观？不是你的菜？我当年捱苦的时候，什么菜都吃得香，没有像你这样挑三拣四的。”

邱小蔓却似乎要跟他对抗，她也站起来，大声的说：“现在的时代不同了，现在就是要自由，没必要逼着自己去吃不喜欢吃的东西。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感觉就是没感觉！”

孔天令很严肃的望着邱小蔓的眼睛，他觉得邱小蔓在公然与自己对抗。没有任何退却的意思。突然间，他感到一阵晕眩，几乎站不稳，他终于软了下

来，泄了气似的对邱小蔓说：“对不起了，小蔓，刚才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说得这么激烈，这是你的自由，我干涉不了你，只是，我想再说一次，不可能的人，不可能的事，真的不要再想，这样下去，你只会浪费青春！”

邱小蔓却说：“如果我觉得值得浪费的话，我愿意。”

说完，看到孔天令无言以对，邱小蔓问：“我可以出去了吗？”

孔天令无力地挥了挥手，然后说：“出去吧，你好好的想一下我说过的话，我也需要静下来，好好的想一下。”他觉得气息无法从咽喉中放出来一样，说得很小声，很虚弱。

当邱小蔓走出办公室后，孔天令重重的瘫在了大班椅上。

本来他打算跟邱小蔓谈完后，再找陈良智谈的。可现在，似乎没这个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