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天令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他说：“枕洲，对了，你提起了程晴，我倒想问一下，你现在还跟她有联系，是吗？你的事情，她知道吗？”

王枕洲看着孔天令，隔了好久才说出了话：“知道。”

孔天令说：“知道？她现在是在美国，她怎

么就知道了？是你告诉她的？”

王枕洲似乎更加惆怅，他说：“我没有告诉她，但她确确实实是知道了，我也不知道，她是通过什么方式知道的。”

孔天令看到了这个房子里，只有两三件简单的家具，一张小桌子上，摆着一台破旧的手提电脑。他说：“枕洲，现在可以上网了，是吗？”

王枕洲说：“是，就上去看些新闻。”

孔天令对着他苦笑了一下，然后说：“除此之外呢？”

王枕洲沉静了好一会，然后慢慢地说：‘除此之外，就是给她写些信息了。”

孔天令又再问一次：“是她吗？程晴？”

王枕洲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