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交易

破旧的胡同里，有一个破旧的小院。

陈小凡和墨老一老一少坐着小板凳在院子里聊着天。

夕阳西下，温暖的阳光照在两人身上。

墨老看着陈小凡，这个少年对这样破败不堪的小院没有丝毫的嫌弃，对他不由又高看了几分。

他不知道的是陈小凡从小在农村长大，并不是什么富家子弟，因此再糟糕的环境他也不会嫌弃。

墨老狠狠抽了几口烟，整张脸都隐藏在烟雾中，一丝悲伤的情绪弥漫开来。

“江灵儿比我小整整十三岁，她本是一个富家女，是我害了她啊！”

墨老说到这又吧嗒吧嗒的抽烟，陈小凡并不说话，静静的等待着下文。

“那一年我娶了她，整个胡同里的人都一脸羡慕，说我娶了一只金凤凰。不过好景不长，我们这里有一个恶霸看上了灵儿，有一天我在库房里帮人铸剑。”

墨老说到这里声音微微有些颤抖，“那个恶霸偷偷溜进来趁机侵犯了灵儿。灵儿很惭愧，觉得对不起我，趁我没注意跳进了火红的炉子里，整个人一下子就烧没了啊！”

此刻的墨老早已经是声音颤抖，泪流满面，就像是再次经历了那场噩梦。

“那后来呢？那个恶霸呢？”陈小凡叹息一声，递了根香烟给墨老，他能够想象出这个老人心中的痛苦。

“那个恶霸家里的势力很大，我也想报仇，但每次都没有机会，到现在那畜生还在逍遥法外，我是个没用的男人，我是个废物，我对不起死去的灵儿啊！”

墨老说到这里用拳头捶地，嚎啕大哭起来…

“从那以后，我就发誓，不给灵儿报仇，我就永远不再铸剑。”

老人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老照片，用手抚摸起来。

陈小凡偷瞄了一眼，那是一男一女的合影，照片上的女孩很秀气漂亮，充满了活力。

陈小凡忽然站起身来，“那恶霸叫什么名字，这个仇我帮您报了。”他知道不杀了那恶霸，老人是不会帮他铸剑的。

墨老眼中闪过一缕精光，以陈小凡的实力，还真的有可能帮他报仇，不过随后他的眼神黯淡下来，叹息一声，“小伙子，你是个好人，我不能连累你，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