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全部竖起了耳朵，在座的大多年纪不小了，谁还没有点小病小灾的。

光光老寒腿就有好几个人。

陈老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悲凉之意，自己可是著名的医生，教授，想不到连自己的毛病都治不好，又谈何给他人治病。

陈小凡点点头，“之前我已经看出来了，你走路腿脚僵硬，很显然是有腿疾，当我打开窗户的时候，有风进来，我看见你眉头轻皱了一下，而你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落在自己的腿上，因此，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知道你有老寒腿了。”

“这…你怎么可能观察的那么细致！”

陈老张大了嘴巴，一脸震惊的看着陈小凡，这个年轻人观察之入微简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屋子里那么多人，而自己又是个边缘人物，没想到都能被他发现这么多细节。

陈小凡淡笑道：“中医讲究的望闻问切，并不像表面上想的那么简单。受疼痛神经的影响，病人们一刻也不会忘记自己的疼痛部位，比如一个人如果有颈椎病，那他一定

会下意识的扭动脖子，来缓解他的疼痛，这些都需要靠我们细致入微的观察…”

廖家永不服道：“瞎蒙的吧！我就不信你光凭眼睛就能看出病症，你来帮我看看，要是能看出个两三分，我就服你。”

陈老狠狠瞪了廖家永一眼，“家永，不许胡闹！”他现在杀了自己这个不成器徒弟的心思都有了，没见为师正在有求于他么，直到现在他才看出来，自己这徒弟原来很缺心眼。

陈小凡淡淡瞥了廖家永一眼，“也好，那我就免费给你瞧瞧，可有一点，我要是猜对了你死不承认怎么办！”

廖家永脸一黑，“我的人品有那么差吗？”

“有。”陈小凡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廖家永：“…”

陈老接过话来，“你放心，我这徒弟确实有点不成器，但他的情况我还是知道一些的，我可以做担保。”

廖家永一个趔趄，合着这会儿自己里外不是人了。

陈小凡点点头，“陈老的人品可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