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习武之人而言,天赋是十分重要的。
仅仅是眼前睁不开的一瞬,安临郡主便被元宸击退十几步远,勉强被绥安郡王接下,兄妹二人一齐又向后踉跄几步。
满堂酒客本还是各吃各的酒,然元宸掌风异于常人,在座酒客皆是习武之人,自然也能够瞧得出其中玄妙之处,不由得啧啧赞叹称上一声好。
“竞争自然是好事,只是武学分支千万,安临郡主又何必使如此下作的伎俩。”
元宸话落,携沈清染隐于满堂哄笑声中。
“安临,兄长这便替你去寻别的住处。”
安临郡主的脾气时常让绥安郡王琢磨不透,不知何时就会生出天地为之一震的怒火,也不知何时会委屈的簌簌掉下眼泪,故而相处之时,绥安郡王总要仔细着些。
到了他这一辈分,吴国子嗣并不多。
他虽是郡王,可因到了他这一辈只有三四员男丁,他在吴国皇室中的地位也变得分外重要了起来,更别提安临郡主这么个唯一的姑娘。
那才是恨不得直接贡起来每日焚香伺候着。
都言吴国皇室专出痴情种,绥安郡王便听过传言说什么哪位王叔疼自家王婶,不肯让人生养,又听闻是哪位王叔数十余年前中意元国哪位小姐,便留在了元国。
绥安郡王无奈的摇了摇头。
“兄长知道你咽不下这口气,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方才见你们交手,我才想起那二人的来路——那二人绝不是你能胜过的!你此次败于他手,非是你学技不精,只不过……你还是别招惹那两人要好。”
他还未多劝安临郡主太多,就见安临公主淡然的摇了摇头,与寻常时争强好胜的性子截然不同。
眼前的人就如换了个人似的。
绥安郡王有些错愕,如果是旁的事,他大抵还没什么把握,但此时事关安临郡主的颜面,她绝不是会轻易松口的人。
“我没事,哥哥你瞧,外面雨已经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