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三十八下。
微博上闹的沸沸扬扬,多家媒体也均表示有拨打过当事人电话,可郭凯华始终没有对这件事情作出正面回应。
宋知非也因为消息过多,而自己要收拾行李,准备第二天跟薄幸去乌镇约会的东西。
理所应当的在众多消息之中忽略了徐扣弦的消息。
徐扣弦:[阿非,秦静刚才给我打电话,问我如何能够在法律途径上断绝掉姐弟关系。]
宋知非把要在乌镇住一夜的东西塞进小书包里,除此之外的东西全部打包装进行李箱,等到全剧组撤离横店的时候,乐婉娩会帮她把东西带到东山岛。
翌日,晨光熹微,宋知非在闹钟的召唤下翻腾起床,拉开窗帘伸了个大懒腰,她画了精致的妆容,穿早就选好的裙子,对着镜子扎蓬松的丸子头,选大号布艺蝴蝶结卡在丸子中间,然后把行李跟自己都打包送到乐婉娩房间里。
等薄幸早上来乐婉娩屋门口接自己,样子活像是个,刚刚放学,在校门口等家长的小朋友。
薄幸比约定的时间来的要早些,今天仍旧是身不变的黑色,梳背头,偶尔几缕碎发不羁的垂在额前,单肩背了个黑色书包,与平日似乎没什么不同。
宋知非在薄幸偏头的时候,无意瞥见他右耳上的耳钻,那颗耳钻闪亮,在清早酒店走廊昏暗的光影下熠熠生辉。
太扎眼了,想看不见都难。
时隔三年时光,任由时光荡替,中间恩怨堆叠如山。
薄幸在这个晨雾蒙蒙清早,恍惚依然是当初丰神俊朗、面若冰霜的少年人。
他是被岁月宽厚以待的那种人,纵然如今多数时候带着笑,骨子里那股冷清还是会在不经意间流露。
棱角未曾被磨平过,只是藏了锋。
酒店对面有家早餐店,清晨出摊时候把摊位往人行横道上扩了些许。
等网约车的间隙,宋知非总往那边张望,最后笑盈盈的把自己的小书包交到薄幸手里,蹦蹦跳跳的跑到摊位前跟老板娘搭话,老板娘掀开蒙布逐一给她介绍有些什么。
宋知非把原本扣在包上的皮卡丘摘下来,别在了裙子的腰带上,粉红里衬了抹明快的黄,妩媚里透小女生的娇俏可爱。
一个人到底开心与否,从背影是能够看出来的。
这也太特么的可爱了,想亲。
薄幸吞咽了口水,把手里的粉色小书包捏紧,挪动到垃圾桶旁边,给自己点了根烟。
几分钟后宋知非拎着豆浆跟一小袋包子回到薄幸身前时候,薄幸已经捻灭了烟。
两个人站在马路边就着豆浆吃包子,正赶上清晨学生上学的点,三五成群的中学生穿着水蓝色校服步履匆匆,竟然还有边走边捧着练习册写补的。
“青春真好。”宋知非咬着包子含糊不清。
薄幸笑着给她说自己的从前,“我中学时候不是学艺术的吗,经常就上完上午课,跟班主任讲我出去学画画。”
宋知非吞下嘴里包子,点点头说,“然后出去打游戏。”
“聪明,这都让你发现了啊?”薄幸扬眉回。
从前都是艺术生,谁还不知道谁呢,宋知非心说。
忽然背后传来严肃的男声,“你们两个不好好上学,旷课出去干什么呢?”
把宋知非吓得一激灵,手里包子差点儿掉了,薄幸眼疾手快的伸手拖住包子袋底部。
宋知非跟薄幸双双回头,看见中年男人背着手,一副教导主任的派头。
三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