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账棉袄都没有去跟,但是这一个季度的所有账都是她一直这跟着的。所以即便是不知道详细,也知道个大概,这中间的错误她一眼就看了出来。
然而即便是这样,百杨却还是一副理直气壮地模样,他说,账本是没有问题的,如果你说有问题,那你就找到有问题的证据来。
棉袄的确是没带证据来,看他这样理直气壮的样子,棉袄气的都要炸了,你是公司的财务部长,不管是我还是爸爸,都这么信任你!你做错了承认就是,你现在,说的什么话?
留证据?若不是这次自己顺手发现了财务报表有问题,怎么会说他。
棉袄觉得好笑的很,如果他是故意的话,就是有证据,恐怕也被他抹的差不多干净了。
但棉袄还是说:行,既然你要证据,那我就给你找证据,到时候看见了证据,你可别狡辩说不是就是了!
请,带证据来,我定然是没什么好说的。
棉袄气冲冲地带着自己的财务报表离开了。
棉袄走时,后面的百杨神情阴鸷,紧紧地盯着她的背影。
开始了,开始了,马上,你就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
想着,百杨的嘴角处扬起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而客蔓这边,厉云深连哄带讨好地在客蔓地周围又晃荡了几天。
三天后,厉云深再和客蔓见上是因为云藏为了表达感谢请他们两个吃的饭。
舅舅的饭局,客蔓没有推脱的理由,她去了。
这几天云藏的伤口什么都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三个人见面的时候,他嘴唇的旁边胡茬都还是长着并没有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