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安只觉得太累了。
比起这两年来独自一人受过的煎熬和痛苦来说,或许此时相互伤害的痛并不算得了什么,但她实在是不想继续和任青继续争执下去了。
指尖的烟蒂掐灭,她往酒吧的里头走。
但是任青见她要走,又连忙上去抓住他的手。
“沈怀安,我想和你好好地谈一下。”
他有预感,如果这个时候让沈怀安走了,那他可能和沈怀安这辈子就都不可能再继续了。
他还是有这么一丝的希望,奢求得到沈怀安的原谅,再续前缘。
“我不想和你谈!放手!”沈怀安冰冷的目光放在任青抓着的自己那只手腕,她实在是不想再为这个男人掀起一丝的情绪波动了。
但是任青仍然拽的紧紧的。
“我们相爱一场过,你连最后的机会都不给我了吗?为什么上次那个男人可以,今天这个男人也可以,唯独对我,你这样抗拒,沈怀安,你是在折磨我吗?”
任青说的话是再看不起她不过了。
沈怀安一听看,只觉得自己那将近麻木的心再次被他捅了一刀。
什么叫,谁都可以?
她愤怒地目光从任青的脸上刺穿过去。
如果说之前只是她对自己的这段感情一段彻底的了结,那现在,就彻彻底底的撕碎了。
她爱过的男人,如今说,她谁都可以。
一口鲜血涌上喉头,她又感觉到从心脏口传来的窒息和心痛感,她咬着牙,一字一顿地问:“你的意思是,我,人,尽,可,夫?”
任青微微皱了皱眉。
“我没有.....”他并不是那个意思,他刚刚的话不过是一时激动才脱口而出的,根本没有去注意哪里有不妥。
看见沈怀安这绝望又可笑的神情,他只觉得浑身一震,瞬间便忘记了自己是打算做如何的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