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丹看着西门吹雪的坚持,也没有拒绝,只是拿着树枝,看着西门吹雪说道:“杨树枝,重二两半,长二尺五分,请赐教。”
西门吹雪笑着说道:“杨树枝,重三两,长三尺一分。”
乐丹和西门吹雪相互望着,嘴角含笑。
清风徐徐吹起衣角,陆小凤的眼睛眯了起来,在场的所有人都凝神望着场中的两人。
“杀。。。”突然一声暴喝。
树林里无数鸟儿振翅高飞。。。
自那一战之后,剑皇乐丹之名流传于世,却再也无人见过乐丹,有人说那一战,其实是剑皇败了,剑皇被剑神所伤,不久就一命呜呼了,也有人说,剑皇武功大成,破碎虚空而去。
只有陆小凤和西门吹雪知道,那个人没有死,只是去了远方,也许一辈子再也没有相见之日,不过那人
却留下了许多美酒,陆小凤每年都会来叶孤城的坟边挖出一坛,有的时候和叶孤城唠唠嗑,顺便喝喝酒。
闻君有白玉美人,妙手雕成,极尽妍态,不胜心向往之。今夜子正,当踏月来取,君素雅达,必不致令我徒劳往返也。
这张短笺此刻就平铺在光亮的大理石桌面上,自粉红纱罩里透出来的烛光,将淡蓝的纸笺映成一种奇妙的浅紫色,也使那挺秀的字迹看来更飘逸潇洒,信上没有具名,却带郁金香的香气,这缥缈而富有诗意的香气,已足够说明这封短笺是谁写的。
接到这封短笺的是北京城的豪富世家公子金伴花,他此刻就坐在桌子旁,那张白净而秀气,保养十分得法的脸,就像是被人砍了一刀似的痛苦地扭曲着,眼睛瞪着这张短笺,就像是瞪着阎王的拘票。
精致的花厅里,还有三个人,一个神情威猛须发花白的锦衣老人,背负双手,在厅中来来回回不停的踱步,也不知踱过多少遍了,所走的路,只怕已可从北京到张家口。另一个颧骨耸起,目光如鹰,阴鸳沉猛
的黑衣人,就坐在金伴花身旁,双手轻抚放在桌上的一封精钢判宫笔,于枯、瘦长、骨节凸出的手指,在灯光下看来也像精钢所铸。这两人面色也是十分沉重,锐利的目光自窗子瞧到门,又自门瞧到窗子,来回瞧个不停。
还有枯瘦矮小,穿着朴素的秃顶老人,却只是远远坐在角落里闭目养神,他全身上下都瞧不出丝毫特别之处,只有一双耳朵,竟不知怎地不见了,却装对灰白的假定耳朵,也不知是什麽铸成的。
锦袍老人走过桌子,拿起那张短笺,冷笑道:“这算是什麽?请帖?借条?就凭这一张纸,就想将京城四宝中最珍贵的玉美人取走…”重重一拍桌子,厉声说道:“楚留香呀楚留香!你未免也将九城英雄瞧的太不值钱了。”
金伴花愁眉苦脸,嗫嚅着说道:“但他就凭这种同样的纸,已不知取走多少奇珍异宝了,他说要在子时取走一样东西,谁也休想保存到丑时。”
黑衣人冷冷一笑,说道:“哦,是麽?”显然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