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一向公正严明,从来不会胡乱判案,你大可放心。”县令一听到楚青梅这么说自己,便清了清嗓子说道。
接着楚青梅又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就算你说是我卖出来的酒有问题,那同一批卖酒的客人不止你相公一人,为何只有他一人中毒身亡?这显然不关酒坊的事。”
被楚青梅这么一问,邓氏刚才的气焰瞬间小了很多,顿了一会儿才说道,“我怎么知道其他人为什么没事,万一别人没喝呢。”
“你就能保证整个镇上的人卖酒回去都放着,都没有喝?”
楚青梅有些气势逼人,问道了邓氏的薄弱之处。
无言以对的邓氏只能找到一直没有说话的韩雨柔当做下一个目标,毕竟确实说不过楚青梅。
想到这,顺势指向了韩雨柔,“那肯定就是这姑娘,洒了酒在我相公身上,之后又骂了她几句,怀恨在心,偷偷下毒害死我相公!”
听到这里,楚青梅更是止不住的摇头,这人怎么见谁咬谁,见说不过自己,就把罪名怪到韩雨柔身上,真是可笑。
“我没有!”
韩雨柔嘴笨,面对邓氏指认,竟然想不出一句反驳的辞藻,只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我没有。”
说完便隐声哭了起来。
邓氏见到从韩雨柔下手是个很不错的方法,便想乘胜追击。
“禀报大人,请让仵作检查她的衣物,若是她下毒的话,身上必然会沾有毒药,让她脱下泡进水里,假如检测到有毒的话,肯定就是她下毒无疑了。”
“原来死者与她之前就有过争吵,不排除心中怨恨于是一气之下下毒害人的动机,请仵作来!”
在县令的分析之下,叫来了仵作,便让韩雨柔脱下外衣。
现场还摆了一盆水。
衣物一下水,轻微掠起一丝白雾,不注意看根本没人会发现。
随即,官差抓来一只鸡,让其喝下盆中的水。
过了一会儿,公鸡踉跄了几步,便倒地气绝身亡。
仵作当即断定衣物上含有剧毒,而且不是寻常百姓可以买到的。
见到自己的衣物上有毒物,韩雨柔瞬间大哭起来,直呼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