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伤经过好几次手术,早就看不到最初的伤疤,可是景燕归只凭把脉,居然就能确定他最初的伤的方式,这个就不简单。
他笑着说:“是啊,当初打得厉害,一不留神就受了伤,你看我这腿还能治吗?”
景燕归叹气:“你这伤是陈年旧伤,再加上寒气入体,这样的伤想要根治,实在是千难万难。”
“当初给你治伤的那位医生医术非常不错,能救下你这条腿已经很不容易了,如果当年他要是有空的话,能仔细为你医术,你应
该就不会有这样的毛病了。”
黄老爷子没料到她连这个也看出来了,轻笑了一声:“当年那样的环境,缺医少药,伤员又众多,我能保住这条腿就很不错了,
可不敢奢求其他的。”
景燕归点头:“确实如此,我现在只能为你拔除一些寒气,活筋络,能减缓一下症状,你要试试吗?”
黄老爷子自己也是医生,只是医者不自医,他这腿一直都是黄进在帮他治,效果平平。
他笑着说:“行啊,那我就看看你的医术。”
如今已经十二月初了,天已经很冷,有下雪的趋势。
针灸是要保意保暖的,否则一个不慎,反而容易钻进寒气,对身体大为不利。
黄老爷子让景燕归把他扶进偏房里,那里烧着煤炉子,非常暖和。
景燕归让他把棉裤脱下来,露出干瘦的腿,她伸手按了按几处穴位,问了一下他感觉之后就开始下针。
她下针的方式和黄氏的针法是完全不同的,不管是力度还是刺进去的方式都十分熟练。
黄老爷子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这个姑娘还真有些意思。
他也不多说,由得她扎针。
等她把一套针法走完,她的额头也露出了薄薄一层汗。
黄老爷子问她:“你有练内功?”
景燕归回答:“算不上是内功,只是平时会站站桩,我师父说,针灸之人如果不练功的话,针灸的功夫永远只会停是三流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