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华雪尖叫了一声,“你不能过河拆桥!”
宁陵游立马冲过来,将温桐护到了怀里,生怕华雪做出什么伤害温桐的事儿。
温桐无视华雪,拉着宁陵游的手腕,朝车子走去,“师父,我们回去吧。”
“温总……不……师父!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真心悔过的,我这段日子一直真心帮你做事……”
一如当年,华雪拦在了温桐面前,哭着向她跪了下来。
这个可怜人,在贫穷中自卑而又坚强地长大,说她为了钱为了利,其实都没错。
千不该万不该,为了这些罔顾礼义廉耻,道德底线都不要。
这声“师父”,是温桐和华雪之间最近的距离,也是最远的距离。
她这次的害怕是真的,四年前的那次也是真的。
当年的害怕,是她怕她在温桐心里没那么重要,那么她不止前功尽弃,还前途尽毁。
所以当温桐竟然真的帮她揽下了这个“大错”时,有那么一瞬,她真的有点感动。
虽然啊,温星一直说是因为温桐蠢,虽然,她也附和着说她蠢,久而久之,她就真觉得是她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