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桐点了点头，"有，不过无色无味的香，很考验调香师的功力，而且完全的无色无味不可能，在药效发挥出来的时候，嗅觉敏锐的调香师还是可以闻得到异香的，普通人闻来可能就察觉不到，相等于无色无味了。"

龙离手指微顿，忽然想到初见温桐那次，这女人就主动说帮他解毒。

说明，她闻出来了。

"有多少调香师能做出这种香？"龙离紧跟着问道。

温桐想了想，"无色无味的话，我功力还不行，可能……"

温桐脑子里瞬间蹦出来"向晚"，以向晚的程度，绝对可以。

不过想到向晚和龙离的关系，还有之前他们俩之间的不愉快，温桐不想这个节骨眼生事，便朦胧地说道:"国内外的顶级调香师应该都可以。"

温桐的欲言又止和隐忍的神情，被龙离收进了眸子里。

"你有答案。"

"什么？"温桐看着龙离慑人的目光，不安地反问。

"向晚可以吗？"龙离直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