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忙脚乱的解锁手机,一点进去,那不是江司白的号吗?这备注名是怎么回事?她存的明明就是瘟神,难不成是昨夜喝醉了她自己改的?
林夏郁闷到脑袋疼,盯向微信屏。
老公:出来。
林夏:……你发错了唉,我回老家了。
老公:没发错,我就在你家门口。
林夏嘴角抽动,差点昏倒,更要命的是,万一老妈回来了……
林夏:你这匪徒,啊啊,别想害我家人,我马上下来。
她迅速将备注改回了匪徒二字,连衣服都顾不上换,就穿着一件宽大且到脚踝的粉色睡衣,天生微卷的长头发在头顶竖起个丑陋的叉烧包,一缕呆毛还飞在外头。
她冲到鞋架,随便套了双匡威球鞋。
“姐,你去哪?”
林夏急得快哭了:“你玩你的,我出去会儿,有事电话哈。”
她冲出门去,连电梯都懒得等,蹭蹭蹭跑下四楼。
气还没喘匀就看见江司白随意地坐在他的重机上。
“速度挺快。”江司白盯她。
林夏左右看看,深怕被熟悉的邻居看见。
林夏急得两只脚不停地踩地,举起双手对江司白说:“快走快走。”
江司白看她一眼,林夏双眉倒挂,一双白嫩地小手在面前晃得厉害,看样子是真急了。
他一把将面前的小团子抱上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