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珍本来以为当着行明法师的面,让杂役拿出证据,这无赖就会知难而退。没想到杂役并不像他外表看起来那么粗犷。
当下张行灯故意双手合十,对行明道:
“大师,我头上的伤口算不算证据?这伤口可是被那位小姐用花瓶砸的!”
萧珍恨恨道:
“你不对我无礼,我岂会无缘无故砸你!你们不是想要互相包庇吧。”
她转向萧淳风:
“二叔,你也是当过父母官的!可不要被这杂役三言两语蒙骗了!”
行明道:
“我也愿意相信你。可是你总得说清楚,为何会跟这小娘子同处一室?”
杂役故意摇头晃脑: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他冷笑一声:“为何我说此事是萧家设计的陷阱,因为那个引在下去禅房的,也是萧家人。要故意关上门,诬陷在下的,也是萧家人。”
“没错,在下没有物证,可在下有人证!跟萧小姐合谋的,就是她——!”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严奶娘几乎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