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鱼头把许小波拉到看台附近安静一些的地方说:“带多少钱。够不够200,我想再买对家的币。这次钢鞭俊有点不对劲,炒的很高。对家200,他500。赔率2:1,那他要赢了,庄家得输掉裤子了。不对劲,不对劲,这是要仙人跳啊,我得买对家。可我没钱了,快开局了,咋整,不能回去取啊,你带钱了么。”
许小波摇摇头,胖鱼头一跺脚,嘟嘟囔囔的说:“失策失策。这钢鞭俊要是输了,这可一分钱都不剩了。”
许小波不解的问:“什么币?这么贵。为什么一分也不剩了。”
胖鱼头懒得和他解释,烦躁的来回转悠。
这时候,一声长长的哨声响起,全场灯暗,厅中间的台球桌上方的灯亮起,两个人从两侧上了台球桌。站好位置,裁判站在两人中间,两人掷了骰子,一个穿黑皮夹克的矮瘦男人开了球,另一侧的白衬衫少年拿着球杆,似笑非笑的看着球台。
二楼看台上,于老六双脚搭在沙发前的桌子上,冷
眼看着楼下,刚才挡门的黝黑汉子站在于老六旁边,指着楼下正往桌台前挤的许小波,毕恭毕敬的对于老六说:“大哥,许建国的儿子就在那,还往前挤呢。”
于老六狠狠往地上吐了口痰说:“草的,这小子摸到这来了?他啥意思?是不是要给他爹报仇?这许建国开的好头,整的现在谁输钱都点炮,还抓不着人,这账我都得算许建国头上,跟他没完,正好没处撒气呢,他儿子倒来了,把他儿子看住,摸摸他啥意思。”
黝黑男人点点头,下了楼。
黑皮夹克手滑失误,白衬衫少年不紧不慢的收着球。周围人狂喊着钢鞭俊,钢鞭俊。许小波兴奋的拉着胖鱼头往台球桌前挤,边挤边回头对胖鱼头说:“我认识他,穿白衬衫的那个,叫张亚俊。”
胖鱼头两眼放光的说:“你居然认识钢鞭俊,他很出名的,我们这条街的混混见了他都要尊敬的喊声小俊哥的。不过他很古怪,总是独来独往,神神秘秘,你怎么认识他的?难道他也愿意吃冰棍,总在你那买冰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