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昇在她包里的房卡刷门进去,她忽然仰着脑袋转醒,眼眸是扑朔迷离的醉意。
小手捧着陆时昇冷峻的脸,眼眸眯了眯,像是在辨认人,许久,她呢喃的唤着他的名字,“陆时昇?”
“是我。”陆时昇用脚带上门,轻回。
夏时沐双手捧着他硬朗的脸颊揉着他分明的轮廓,小脸皱起,眼眸朦胧的是一层醉意,声音娇甜,“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呀,你不是没参加……”
“唔…”
她话还没说完,陆时昇薄唇霸道的覆了上去。
他的吻在她的唇瓣儿上肆意的来回碾转。
那种如愿以偿的感觉难以控制,陆时昇满足的轻喟叹了一声。
夏时沐心里憋着一股闷气难受,她推着他眼底酌着水光,控诉,“陆时昇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好一阵,陆时昇气息平静了下来,嗓子低沉,“没吻够。”
傍晚从剧组离开,回到公司开会,所有的思绪都被夏时沐占据了,脑中一直是她嘴唇的香甜,就是这个柔软的味道,一直魂牵梦系了这么多年。
夏时沐眼睛睁的大大的盯着陆时昇,迷迷瞪瞪的。
此刻的陆时昇深邃的眸里情愫复杂。
弥留之际,夏时沐已经躺在了大床上,陆时昇高大的身体欺压而至。
他带着惩罚性的咬了下她的下唇,“你不知道自己最近不能碰冷的东西么?你还喝酒?”
夏时沐撇开头不想理他,陆时昇眉间一丝寒意,强行让她面对他。
挣扎好几下无果,夏时沐委屈的嚷道:“不是你要剧组举办的杀青宴么,还寄你账上的呢!你现在冲我凶什么?我喝多很少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心里难过要命,那种要窒息的感觉,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难受,什么也不想管了。
累了,真的很累,不想玩了。
陆时昇瞧着她可怜巴巴的模样,心里就跟针尖儿扎了般,手上的力度柔了许多,喝醉的她不像平时的那副虚伪又夸张的样子,还像个刺猬,见谁都要展开刺。
这会儿的她,有情绪,真实。
他低头冲她红彤彤的唇瓣儿吻了下去,不管她愿不愿意,不顾她的挣扎,就是想亲。
夏时沐双腿被陆时昇压着,手被他钳制,他的吻从霸道变得温柔,夏时沐心里紧拉着一根弦,她动摇了。
持续了好一阵,陆时昇语气软了下来,“好,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夏时沐没明白陆时昇道歉的意思。
因为现在这么对她?
不管什么,她都不想理论了,难受死了。
她推他,“别压着我了,难受。”快喘不过气来了,头痛的都要快炸开了。
她的语气委屈又软绵,陆时昇从她身上起来,坐在床边,他大掌覆在她的额头,眉心系绕着担忧,“哪里难受?头痛?”
“嗯。”她看着陆时昇轻回,他的发型乱了,领带也歪了,身前整洁的衬衫微皱,跟他日常一丝不苟的形象有点差距。
他皱眉,“有没有备用醒酒药?”
“有。”她答。
“在哪?”他问。
“衣帽间第一个柜子的急救箱里。”她喃喃。
陆时昇起身在衣橱寻来醒酒药,烧了开水。
接着在冰箱取了冰水,降温。
等到水的温度凉了下来,陆时昇试了下水温,正好。
现在的夏时沐很困,很难受,想睡觉,胃里面有跟一团火在灼烧着,她手捂住肚子,蜷缩着身体。
“夏夏,哪里不舒服?”陆时昇搂着夏时沐的腰将她半抱起来,让她靠在怀里。
“胃难受。”夏时沐醉音里带着哭声。
陆时昇温暖的大手隔着打底衫在夏时沐的胃上轻轻揉着,“这里?”
“嗯。”
陆时昇在她胃部来来回回的揉着,很舒服,夏时沐睡意上来。
“先把药吃了再睡,不然明天更难受,”他轻轻吹着水,“慢点,还有一点烫。”
夏时沐抱着杯子喝了醒酒药,眼神迷迷瞪瞪的看着陆时昇,透着怨念,似醒似醉,“陆时昇,你现在这样究竟是什么意思?”这样她会乱想,会更六年前一样沉沦,好不用意修了的心,不想再难受了。
陆时昇把她手上的水接了过去,放在茶几上,他回,“还不够明显?”
夏时沐依然眼神迷离的看着他,目不转睛的摇头,“不明显,看不懂。”从来就没看懂过,所以好难受
陆时昇单手抚着夏时沐的脸颊,拇指在她脸颊上来回扶着,“我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你以为我是在做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