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阳先生见师徒两人惊得说不出话来,说道:“其实这次考题也可以说不曾涉及,可是能得此先机又能利用进去的,本次林源县院试只有两人,一位是苏辰,一位是汪子渔。“
“汪氏子弟长住京城,有此一举不意外,可是寒门出身的苏辰仅听汪子渔一面之词却写入了考题当中,
但凡中途有差错,他本次都未必能中秀才功名,若是无中生有,恐怕还会连累以后的名声。”
成阳先生的一席话令赵文欢师徒两人陷入沉思,放谁身上也不会这么做的,就算对方没有骗自己,为了自己的功名,保守起见也不会把新频布的政令写进去,即便不能成为案首,当真是险中一博,却博得一个案首的功名。
成阳先生看向苏奕,“你现在对你哥的这一举动可有何想法?”
苏奕这下答起来谨慎多了,恭敬的说道:“信则不疑,疑即不交,我不如我大哥。”
“你的确不如你大哥,他大胆,粗中有细,做事沉稳,年纪虽比你大了四岁,但做事风格却比你老练的太多,便是弱冠年纪的秀才也未必如他。”
成阳先生下此结论,苏奕羞愧难当,不由的看向赵文欢,脸颊都已经红透了。
赵文欢心里头也很不好受,他知道他的这位徒弟在识人之上不如苏辰,甚至是弱项,他所交之朋友便可以看得出来,都不知被赵文欢教训了好几次了,可是总是看不透。
得赶紧把话题绕开才行,于是赵文欢说道:“苏辰
的确是有才的,不仅在胆识、识人上面都是同龄中的佼楚,就不知苏辰在诗赋上如何,得了秀才功名,却不曾入县学,我倒是不曾考过你的知识。”
成阳先生开了口,“在学识上他并不在行,诗赋也属一般,放在京城子弟当中只能算是下等成绩,不知赵教授的高徒如何?”
得了成阳先生这话,苏奕早已经跃跃欲试,当即便拿出自己的诗赋来。
成阳先生细看,过了半会儿,点了点头,“倒可以堪比京城子弟当中的中等成绩,却也是不够的,胜在年纪轻,还有机会。”
这话说得赵文欢心里头一口闷气,京城子弟有如此了得么?为何每年中得状元之才的皆是南北各地才子,反观京城子弟却多是荫补入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