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南毕竟比苏长为年轻,乘着苏长为松手正要上牛车之际,他飞快的赶着牛车往县城去了。
看着扬尘而去的牛车,苏长为那叫一个恨,他一路上可是听说了,自家二儿子要告岳家,先前还很是震惊,甚至还有些害怕,后来又想想,心里又舒坦了。
二儿子作死,将来好的是三儿,三儿过年的时候不是说了么,二儿才是挡他道的人,这次但愿三儿能考个好的成绩,家里也能扬眉吐气。
邵南赶了两个时辰的路终于到了县衙,县衙外,邵南有些心慌,这是他第一次来县衙,跟他一样看到县衙就惊慌的村民不在少数,在村里头惹上了纠纷,哪个不是请村长请里正帮忙处理一下,便没有人来县衙的。
村里头要是有秀才郎,也是可以做一个处事的人。
牛车停下,隔着县衙还有老远的一段距离,他便使
了银子把牛车给寄存了,接着往县衙走去。
到了衙门口,看到两边威武的官兵,邵南脚步一顿,便来到一位官差前问:“这们大哥,不知那苏童生可有在县衙里头?”
那官差听到这话,立即哦了一声,“在的,正在里头呢,还有知县大人亲自接见,不知你是读书郎的什么人?”
邵南一听到知县大人亲自接见,倒是吓了一跳,忙说道:“我是他姐夫,这会儿有急事寻他,还望大哥能帮忙传个话。”
那官差立即进衙门里传话去了,邵南便等在外头,心里有些发毛,他可真不想进这衙门里头。
没有一会儿,苏辰便一身长衫身板挺直的从衙里出来,看到邵南微愣,接着皱眉,“姐夫,莫非乔家院的人又欺负上门了?姐夫为何在这儿?家里头可是只有两位妇儒,我临走前是怎么交代姐夫的,姐夫怎么可以轻意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