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时南不为所动,蒲白怂唧唧的磨蹭到他身边,缩头收尾的样子很是滑稽。
“你太冲动了。”她忍不住说道。
要不是她牵制住持有热武器的保安,时南能不能活着从实验室出来都是个问题。
冷漠的乜了她一眼,“和你有什么关系!”
蒲白:……
就凭我是你老婆!
叹了口气,蒲白环住他的肩,柔声道:“以后不能再意气用事了。或许你觉得没什么,但是担惊受怕的都是关心你的人。都是成年人了,还是要学着控制自己的脾气。”
本是好话,听到时南耳里,就是蒲白在嫌弃他。
嫌弃他事儿精,嫌弃他脾气不好。
小炮仗又炸了,他一把打掉蒲白的手,愤怒的喊:“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你tm是我什么人!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的事,不用你管!”
冷冷瞥了她一眼,时南转身就走。
望着他的背影,蒲白没有追上去。
时南正在气头上,她表示还没那么傻,上赶着当出气筒。
让他先气着吧,她去开车。
时南气哼哼的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大步走,耳朵却竖的很高,听蒲白追赶他的脚步声。
他的步子慢了下来,落脚的声音放轻了很多,还是听不到蒲白的脚步声。
她,没跟来么……
时南停下脚步,做足思想建设,鼓起勇气回头望去。
身后空无一人。
这一刻,时南不知该用什么表情来衬托他的心情。
他扬唇一笑,嘴尖凹下去的小涡里却盛满了苦涩,和压抑。
不是说好会照顾我的吗?
不是说好会一直陪着我的吗?
不是说好…牵手一辈子的吗?
原来,只是说说而已啊……
时南仰头望天,奇形怪状的云彩倒映在他眼中,水波粼粼。
蒲白开着车一直跟在他不远处,他的脚步凌乱,走起路来忽左忽右,就像一个醉酒的人。
她的眸光一凝,猛踩油门冲过去撞飞了一个作小丑打扮的男子。
男子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撞到垃圾桶上才停下。他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土,三角眼扫了她一眼,诡异的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蒲白推开车门下车,抓着时南的手臂将他塞到了车里,反锁车门。
从腰间掏出手.枪,蒲白看着小丑男上了膛。
小丑男活动了一下脖子,‘咔嚓咔嚓’的声音听得人牙酸。
类似示威的动作,蒲白波澜不惊,“为什么攻击他?!”这是她最好奇的事。
小丑男红红的大嘴巴没动,粗噶的声音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你猜。”
蒲白:……
我猜你今日必有血光之灾!
“是时凤的手下让你来的吧。”她说得很笃定。
小丑男只笑,不答话,如乌鸦唳叫的声音令听者毛骨悚然,脊背发凉。
蒲白嗤笑,“我管你是谁,伤劳资的男人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