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白抓着胸口的衣服表情狰狞的坐在了龙床上,剧烈的疼痛弄得她连呼吸都难。
她咬紧牙关,骂了句脏话,从智脑空间拿出止痛药干嚼了两颗,痛依旧止不住。
蒲白全身上下都冒出了冷汗,打湿了内.衣,她蜷缩成虾子状,红唇咬出了血迹。
越疼,她的脑子反倒越清醒。
仔细回想剧痛来临之前她的所作所为和想法,忽然发现是她想过要用愿望消除原身在这个世界的存在之后疼起来的。
看样子原身是不想消失啊……
蒲白脸上露出了十分扭曲的笑,自言自语,“不走就不走呗,干嘛搞得我这么难受?我告诉你,我没有求着你让你将身体借给我,这是你自愿借给我的,请你搞搞清楚!下次你若再这般,小心我一个不高兴颠覆你的凤还!”
别看蒲白外观长得可爱漂亮,脾气也挺和气,但是要是一旦伤到她身上,她会立马翻脸,什么混事都干得出来。
其实也不止她一个人是这样,成了鬼,戾气总是会重一些。
即使附在了活人身上。
狠话放完,疼痛瞬间消失无影。
蒲白站起活动了一下筋骨,冷嗤一声,“可真tm是个贱骨头!”
没用的东西,但凡当初对凤墨寒狠上一点,也不会死的不能再死!如今还敢在她身上撒气,妈的就一窝里横!死了也不亏!
脱下凤袍换上便服,唤宫娥打了盆水,蒲白简单洗了把脸,又到温泉里泡了个澡,周身毛孔被热气打开,顿时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洗完澡她便躺在床上睡觉了,明日还得起早些去上朝,快些把朝中的事宜处理完,她就得赶紧去找柳青山,棒打鸳鸯!
emm……
这么一想莫名有种心虚感是怎么回事?
带着对柳青山的莫名愧疚,蒲白陷入了睡眠。
寅时三刻
蒲白还做着梦,就被她的女官给叫了起来。
一脸懵逼的享受着宫娥的伺候,等洗完脸,蒲白才堪堪有了那么点儿精神。
她揉了揉闷痛的脑阔,对皇帝这个职位又有了深刻的认识。
怪不得各朝各代的皇帝都是英年早逝,每天起这么早,又得批数不清的奏折,那都是过劳死的吧?
当然,原身的亲亲父皇除外。
嗯,她得暗中培养老五,等她能独挡一面了,她就拍屁股走人。
理想总是丰满的,现实总是骨感的。
上了朝,礼部尚书上报:东沥郡爆发了巨大的洪水,造成了上万人死亡,数人受伤,房屋良田受损基数庞大,无法估量。
蒲白眉头一皱,厉声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现在才报上来?!!”
礼部尚书拖着一把老骨头颤巍巍的跪下,脑门上全是汗,“禀皇上,此事发生在…发生在…一个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