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蒲白并不想用这种态度对宋珏,可是他如今是越来越不会掂量着来了,管天管地,如今连与人交流他都管!
这已经不是住海边能管的范围了,这完全是住到了宇宙中心啊!
放完狠话,蒲白冷着脸甩袖转身,开门准备继续去工作时,被宋珏从身后抱住。
“别…别走好不好?奴错了,奴以后再也不会口不择言了,你就原谅奴一次吧。”
这句话说得婉转哀愁,里面所包含的懊恼与悔恨能令听者心颤。
可惜在蒲白看不到的地方,宋珏眼中漆黑一片,瞳孔深处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凶兽正怒吼着想打破笼子冲出来,被他死死压住。
蒲白箍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掰没掰开,脸顿时阴了下来。
她冷声说道:“放手!”
宋珏抱得更紧了,还固执的说:“我不!”
蒲白:……
简直是日了狗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无奈的说:“我原谅你了,放开吧,我还得去工作。”
她让封锐那二货先看着些,但是吧,她觉得美色当前,封锐即使会管,账会不会给人算错却不一定。
所以,她还是快些出去的好。
对于她的妥协,宋珏还是有些担忧,“你真的不会不管奴吗?”
蒲白:“不会。”
“那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随意和女人搭讪啊?”他试探道。
蒲白:“可以。”
“那你会不会赶奴走啊?”
蒲白:“不会。我说你怎么这么多问题?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宋珏鼓着双颊,水润的桃花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她摇了摇头,“奴只是不放心。”
她无奈轻叹,用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温柔语气对他说:“我,祁白,再也不会赶你走,再也不会不管你,这是我的承诺,只要我在一天,一直有效。”
她说的认真,没有一丝敷衍。
宋珏的桃花眼微湿,猛地扑进了她怀里,多情魅人的眼眸深处是浓的化不开的占有欲,“你不能食言哦,不然奴会生气的。”而生气的后果,很严重很严重。
最后一句话他没有说出来,但是前面的话中所包含的警告与杀意蒲白硬是没听出来。
“好好好。”她拍了拍他的头,拉着他的手回到了大堂。
才到大堂没多久,之前来楼里宣告春闱录取名单的那位大人右手高举明黄色圣旨,再次来到酒楼。
他一到大堂内,所有吃饭的食客再次安静了下来,但也有人在角落里小声讨论。
“这位大人怎么又来了?”
“他手里拿的好像是圣旨啊,会不会是来宣旨的?”
“殿试及第名单正是这两日出,会不会那圣旨里就写的及第名单?”
“……”
众说纷纭,各有其猜测,但结果到底如何,也只有那位大人宣布之后才知道。
那位大人在大堂中扫视一番,高声喊道:“祁白可在?!”
蒲白迎上前,双手交叠在一起行李,“草民正是祁白。”
他看着她,鹰一般的双眼中没了初次见面时的轻蔑,反而有些复杂难辨。
“状元爷不必多礼。”
黑面大人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