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是你啊。虽说咱只有一面之缘,但在我记忆里,你可不是对欺辱忍气吞声的人呐。”
吊儿郎当、放荡不羁的人变成被人数落不敢逼逼的小媳妇,那场面怎么看怎么怪。
乞丐男把刘海别到耳后,端起杯子一饮而尽。没解渴,咂咂嘴又倒了一杯喝下,这才正视她。
“此一时彼一时,最难缠的小鬼不得罪更好。但若他蹬鼻子上脸,那就不能怪我动手打人了。”乞丐男语气轻浮,依旧是记忆里的那个他。
不过也确实,刁民什么的最好还是少惹为妙。
“你是来找我的吧。”蒲白问的很笃定。
乞丐男也不否认,“我以为你会来找我,没想到你却没来。”
蒲白一脸假笑,说的鬼话却挺煨贴人心的,“有啥可找的,你办事我放心。”
她默默给自己点了个赞,这话没毛病。
乞丐男因为这句话臭臭的脸色都缓和了下来,他矜持的说:“不出意外,林家从此会慢慢衰落,彻底倾覆也只是时间问题。”
蒲白认同的点头,“我相信你,林钱作恶多端,他林家不倾覆我倒觉得奇怪呢。对了,你用过早饭了吗?”
乞丐男紧抿着唇瞥了眼外面的大太阳,无语凝噎,“这都该吃午饭了吧…”
蒲白:……炮灰通常死于话多!
她咳了咳,就当没听见某死炮灰的话,“我请你吃饭吧。”
乞丐男当然不会拒绝。
于是二人相携上街,每人吃了一碗分量十足的阳春面。
吃了一顿饭,革命友谊算是建起来了。乞丐男心情不错,大发慈悲的将他的姓名告诉了蒲白。
骆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