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晨想知道她们究竟想干什么,所以继续装昏迷。
看见安安畏手畏脚,不敢去解一个男人的衣服,老女人就很着急:“笨蛋,我来,你去把睡衣换好,等我安排。”
看见安安走向卧室,老女人嘀咕:“这真不是亲生的,啥啥都扭着劲,要不是我放了药在饮料里,恐怕这心慈手软的丫头都下不去手。”
薛晨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这女人,感觉在哪里见过。
薛晨想起来,对,就是在饭店里,和谢辉坐在一起的,她是谢辉的夫人蔡雅真,那个女孩应该是她的女儿,她说安安不是她的亲女儿,怪安安不听她指挥。
这老女人一双像鸡爪子似的干枯的手,划向薛晨白衬衫的纽扣,把薛晨的皮肤都划得起了一条檩子。
纽扣马上就要被解开,薛晨假装昏迷,呢喃一声:“好难受。”一把死死地攥住蔡雅真的手,不让她继续干下去。
“给你解开就不难受了,你听话,松开阿姨的手。”
薛晨心想:“老东西,想害我没门,我早就把那异样的东西排泄掉了,我就这样攥着你,看你怎么办?”
薛晨的内功练得炉火纯青,别说你个老妇女,就是
上来几个壮小伙,也不会把他的手掰开。
老东西半天都抽不回来自己的手,手都快让薛晨攥得麻木了。只得求助卧室里的安安:“快来帮我的忙,把他的手掰开。”
老女人一看安安没有换睡衣,大骂:“你个吃白饭的,干嘛没有听我的话,这么半天还没换一套睡衣?
不是都说好了,等把他的衣服脱掉,让屋外面的媒体来,给你们俩照张相,好拿这个勒索他,让他交出那个神秘的配方,这样,我们谢氏集团就能挣很多钱的。”
“你心里就知道钱钱,你有替我想过吗?我今后该怎么办?你就是一狠心的后妈!”安安实在气不过,责怪她的后妈。
她们母女正互相指责的时候,屋门外传来卢曼娜和
银雪儿急切的呼唤声:“薛晨,薛晨。”
随着卢曼娜的喊声,服务员走过来,恭敬地问道:“卢小姐有什么事,我们愿意为您效劳。”
“把门都给我打开,听到了没有?我朋友喝迷糊了,走错房间了。”
只听服务员逐个打开房门的声音。
薛晨这才松开蔡雅真的手。
蔡雅真无奈的说道:“完了,整个计划全都泡汤了,都怪你!”蔡雅真说话的声音虽然小,但是恶毒的语气还是吓得安安激灵一下。
门开的时候,蔡雅真走向前:“曼娜,我的大小姐,你今天可真漂亮。”
卢曼娜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薛晨,脸色马上就难看的了不得:“薛晨哥哥是我请来的贵宾,怎么会在你这里?到底怎么回事?说!”
“曼娜,难道这薛晨和你是男女朋友?所以你才这么关心他?”蔡雅真试探的说道。
“别瞎说,我刚上大学一年级,哪里来的男朋友?薛晨是我请来的贵客,我当然关心他。”
蔡雅真放下心来,哦,普通的朋友关系,当然开生日派对,得通知一声喽。
回头瞅一眼安安:宝贝,我们还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