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咱们村柱子媳妇,那女人很可怜,结婚才二年,柱子在煤矿上干活,出现冒顶塌方事故,给砸死了。”
“可能她娘家生活也不很好,柱子死了这么多年,她也没有回娘家,就苦苦的守在这里,靠着柱子留下几亩田生活。”三姑继续地说道。
“那二叔去欺负人家了?”
“那个挨千刀的,欺负一个懦弱的女子。”三姑无奈的摇着头。
薛晨本来就对二叔那么贪得无厌,占着父母的地不还很有意见,这会又听说他欺负一个寡妇,更加的气愤。
薛晨狠狠地撸下土道边的树叶,放在嘴里嚼碎,然后吐在地上。
薛晨把三姑送回家,又回去帮父母收拾碗筷,然后和父母说:“我好久都没回来,不知咱们村变得怎么样,我出去走走,一会就回来。”
薛晨在农村的土道上大步流星的走着,自从他研制出来脾胃运行丹后,他每隔三天就服食一粒,感觉身体越来越通畅,原本和师父练武时,就已经打通的奇经八脉,现在运作起来更加的容易。
在农村这么好的空气下,他的视力能看到常人所能看到的四倍,别人眼里看到远处很小的鸡鸭鹅,薛晨能看到这些家畜的眼睛。
正在观看农村广袤田地的薛晨,猛抬头就看见仿佛是二叔薛建的身影,猫腰哈腚的进了一户庄稼院。
虽然相隔很远,薛晨加快脚力,没有几分钟,就悄然翻入那家。只听里面一个女人苦苦哀求:“薛建大哥,你天天来寻摸我家柱子死后的那点抚恤金,那些钱早已经见底,现在一分钱都没有。”
好你个王八犊子,连人家用命换来的钱你都寻摸到手,天下还有比你更无耻的人吗?薛晨要紧嘴唇,在心里骂道。
“小娘们,钱没有,你这么水灵的妹子不是站在哥的面前吗?哥心里有你呀。”
“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可喊人了?”
“这农村这么大的场院,谁能听得见,还是顺了哥的意,到时会爽的你,上天。”薛建越说越不要脸,双手也把含香的手攥得更紧。
眼瞧含香甩不开着薛建紧攥的手,薛晨急忙寻摸自己身边可以当做武器的东西。
畜生,没有了钱,又惦记上人家的女人,薛晨站在外面,拿起院子里的石头,准备狠狠打击薛建。
薛建越说心里越活泛,竟对含香动手动脚,含香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劲头,抄起擀面杖,照着薛建一顿猛打,薛建狼狈逃了出来。
早上,薛晨和爸爸到自留地干活,妈妈贾桂芝说到城里打工,婶婶程桂兰走过来,一下拽住妈妈的手:“嫂子,咱们在一个流水线上工作,一起走嘛。”
程桂兰显得对妈妈很热情,妈妈很敦厚的答应一声:“姐俩是个伴,走吧。”
薛晨问薛父:“我妈在那个工厂上班?”
“谢氏集团的药厂”
薛晨点点头,谢氏集团的药厂应该就是谢辉和他老婆蔡雅真经营的厂子,薛晨曾经在卢浩田举行的接风宴会上看见过他们。
继续往前走的时候,迎面碰上二叔薛建,薛晨想起昨天的事,不禁皱起眉头。
“儿子,你怎么了?”薛父看见儿子一脸厌烦的样子,很好奇的问道。
“爸,二叔无论说什么,你都不要答应,只是应付就成。”
二叔眼睛都没看薛父,就那么歪着身子,瞅着别的
地方,说道:“大哥,把你那块地卖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