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道:“没有,我哪敢在望向坡随便用手电晃人,只是感觉像薛神医,王巧玲虽然比较开放,但是想
要亲近是不可能的,而且那晚那个男人也留着一头长发。”
薛晨道:“看来这不大能当做凭证。”
“最重要的是这个村民还捡到几枚金针,”陈建斌让一个警察拿了出来,“听说看病用金针的医生大概就只有你一个人吧?”
“可以让我看看吗?”薛晨见这几枚金针颜色和形状都与他的一般无二。
陈建斌递来后,薛晨便笑了,再轻轻催动金针毫无反应,根本就不存在生气,这或许是谁想诬陷他而制造的,不过以杀人为代价未免太残忍了。
“你敢破坏证物?”一个警察惊讶地瞧见五枚金针被折断了,“这并不能让你逃脱。”
陈建斌却暗惊他的手劲,这短小的针硬度是很高的,五枚叠加到一起,就算持铁棍击打都不一定弄断。
薛晨接着掏出了自己的五枚金针道:“陈所长,你看一看两者的区别,不要只从形体上看,你试一试可以用你无限的力量掰断它。”
“这么硬,我怎么可能…”陈建斌还没说完,刚用力的五枚针直接变弯了,甚至转了两个圈都没有断,“那些金针不是你的,有人想要陷害你?”
“我不知道,但捡到的这几枚金针应该是用来当暗器的。”薛晨判断道。
陈建斌捡起一颗,将它拧烂闻了闻,坚定道:“有血的味道,我不会让人白死的!”
“你们这个法子是不对的,应该从上面把她接下来,不用怕,站在上面是掉不下来的。”
薛晨在众人的惊愕中指挥着,要说他们不怀疑薛晨,那是假的。
陈建斌让身边的警察叫村民按照薛晨说的做了,果然花费的力气要小多了。
枝条掰开后,转移的村民却为之胆寒,惊呼了几声不敢再动。
跟上去观看的薛晨,看到卡在枝条中的王巧玲比往常要消瘦不少,不,应该说瘦弱得差些便是皮包骨头了。
村民不敢动的原因,是王巧玲身侧有枝条插在她的身体里,有一根还通向了她的吓体,好像在为血甬子
提供精元。
村民们震惊地议论着,这样的场面第一次见到,后面的还想挤进来观看,警察为了防止恐慌,而将他们疏散开了。
陈建斌凝视着尸体说道:“我有些相信不是你做的了,这种手段简直没有人性。”
那些枝条仿佛天生就长在王巧玲的身体里,薛晨用剪子剪断才将她挪移出来。
郑一斗扑了上去大声哭着:“巧玲啊,巧玲,你走了,孩子怎么办?我会杀了薛晨给你报仇的…”
他冲上来就要打薛晨,被两个警察带下去缓解情绪了。
“薛神医,我不该那么急于下判断的。”陈建斌带着歉意道。
薛晨没理会他,蹲在尸体旁,小心地拔出了一根枝条,顿时流出不少血,那枝条头就像一于嘴还开合了下,说不出得渗人。
枝条对接尸体的头部让薛晨瞧着疑惑,这应该是结果实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