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神医大驾光临薛肚村狗蛋家,狗蛋妈赶紧让孩子他爸去通知全村的人,还在地里干活的人放下工具就直奔他家,有的走不动道的人也忽然被注入了年轻的
活力。
乌泱泱的人挤在臭蛋家篱笆院外,惊奇地听着狗蛋妈讲着薛神仙驾着一朵云彩落在了后底沟,整个身体闪闪发光的,在黑暗中都使他们一家睁不开眼睛…
薛晨换了一身狗蛋爸的灰衣裳,无语地坐在房间里喝了一口狗蛋倒的水,外面传来嗡嗡的惊喜之声,连称号都改了。
“薛神仙,给我们治治病吧。”
薛晨叹了口气,有钱谁也不会如此渴盼了,走到外面对这神的虔诚女信徒道:“我为他们看看吧。”
“薛神医,你可算来了,我身子骨不行了,要不就去薛庄找你了。”
“医院治疗不起,就期望着你来呢。”
“唉,薛神医几个月不见,你都成仙了…”
薛晨感受到村民们对新称呼有拗口和陌生的心理,“你们不用叫我神仙,我还是我,没有变化。”
狗蛋爸搬出来桌子,薛晨便一一为他们诊断起来。
和薛耳村的情况区别不大,许多可以好的病症,都是无法坚持服药和休养造成的,还有就是小病,成天疑神疑鬼也成大病了。
薛晨写上药方后,忽然想到了,为什么不将村民们的一些常见病归纳到药店,使得他们前去购买,或者用药草兑换?
这只是个初步的想法,之后还得完善。
治疗他们的病还是以梳理内心的结为主,这比单纯的看病下药还费力。
狗蛋妈正好也炖好了鸡肉,还做了几个小菜,并拿出了一瓶老村长。
薛晨的药酒喝完了,此时小酌几杯,运气周转使得活血化瘀。
几个小时后,村民们都看完了,他才站起来道:“大家安静一下,有人知道镇上的那个中医药店吗?”
“薛神医,我知道,就在足疗店和发廊的中间。”一个村民道。
有人嬉笑道:“你是不是去那玩过?小心你的老婆和你闹。”
“想去也得有钱啊。”头个村民刚说完,便被拧住了耳朵,一个女人问道,“你是不是有了钱就去找了?”一见是自家婆娘连忙道,“不敢不敢。”
众人发出一阵笑,随即一个比较有威望的村民说道:“薛神医,你是想让我们到那里买药?”
村民们都是去过镇上的,差不多熟悉每一条街道和店铺,自然也清薛那家黑药店。
另一村民道:“那里的药卖得太贵了,我们买不起啊。”
薛晨笑道:“那个药店,现在我是店主,以后卖给咱们村民会比医院的便宜,你们也相信我的人品,不会坑你们的钱,毕竟我精力有限,治疗不过来,还有你们可以采挖药草到那里卖,要比市场价高,也可以
用药草来换取所需要的药…”
众村民顿时议论纷纷,觉得薛神医开始变得势利,向资本家靠拢了。
有的想得远的人认为这是在做好事,村民们不能只是索取,而不懂得付出,这两者平衡一下,才不会怨天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