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被拒绝了,压着火气道:“我允许你在我的店里卖药草了,除非你将这株药草卖给我。”
中年人道:“薛神医也同意我到薛庄卖给他药草了,距离虽然远了些,但价格上是你的两倍。”
“…娘希匹,”老头道,“那你知道这株药草其实不是六角草,而是祥和草吗?它的价值是前者的一万倍,薛晨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你,还是想瞒着你?”
“啊。”三个农民惊得嘴都合不住了,他们从未采挖过这么昂贵的药草,而六角草才一块钱一株…
“小子,你还打算两万块钱收吗?”老头见薛晨点点头,便道,“好,我出三万块,拿来吧。”
中年人缓过神道:“我看你才是想骗我,我相信薛神医的人品,他只是没来得及说,就算你出四万,我也不会卖给你。”
老头问道:“为什么?”
中年人道:“因为你不懂得尊重人,虽然我穷,但也是有尊严的。”
这时远处开了一辆轿车,上面下来一个年轻的女人,叫道:“周老,我来收药草了。”
周老头立即带着讨好的语气道:“黄小姐,你怎么来了?”
黄小姐道:“童牧县成了全国的焦点了,我特意过来看看小儿变异病毒的发源地,正好五一放假,四月底的药草没收,我就代劳了,路真难走。”
“是啊,这些事情最好交给下面人去做,这穷山僻壤的来一趟就是受罪。”周老头道。
“黄家可没有娇贵的人,”黄小姐忽然欣喜地咦了一声,“祥和草,周老,我刚来你就收了一株稀有药草,了不得,我大哥两天前和人比武受了内伤,用它最好恢复了,你是大功一件呀!”
周老头内心别提有多复杂了,早知道就不该拒绝这几个人了,退而求其次而不该追出去的,都怪薛晨!
“等等!”黄小姐见中年人将编织袋给了旁边的年轻人,收了一千多块钱,就准备走,“周老,做生意就要大气一点,怎么能让店员只给一千多块,那株祥和草治好了大哥的内伤,可不止一万块钱,去给他拿两万。”
周老头没动,黄小姐又叫了一遍,薛晨这才道:“我想黄小姐搞错了,我不是他的店员,我也是收药草的。”
“你收药草?这怎么回事?”黄小姐不悦道,“跑到别人的店铺来收药草,好像是很不地道的行为,容易引发矛盾和争执的。”
“哦,”薛晨道,“你不用担心,这几个卖药草的就是到周老药店的,只是等了几个小时候又被赶了出
来,让我捡了个漏儿。”
黄小姐转头道,“周老,你为什么要赶他们?”
周老头低头像个小孩说不出,总不能说因为薛晨讲他搞男女之事会出事而生气的。
“大薛镇得天独厚的地里位置交给了你,刚开始业绩不好能理解,但过了多长时间了,你还属于垫底的,再有一个多月就该到家族开会,进行半年总结了,希望你认真反思一下。”
黄小姐不用再看他收了多少药草了,肯定还是不理想,也没有教他如何做,比如友好热情的对卖药草的人,她不是搞培训的,他也不是店员。
她又对薛晨道:“这位小哥,你能不能将这药草卖给我,采挖到药草的大哥拿两万,你是购买者也得两万。”
薛晨对她挺欣赏的,上位者就该知道做什么,拿出什么样的态度,客气道:“不好意思,我弟弟也受了内伤,需要配药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