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帅哥没有往常那种奶油味,也不能说帅,但就有种说不出的气质。”同桌道。
沈素晴不禁好笑,这同桌是个十足的花痴,对每个男生或者男明星都能品头论足一番,当然说得也挺准确的。
“对了,他还带着一个小女孩,个头不高扒在窗台只露出了半个脑袋。”同桌道,“唉,这追求者真是花样百出,前些天是带狗,现在改带人了。”
“吧嗒。”沈素晴快速写字的手停了,笔失去了操控从桌子上滚掉在地上,“薛晨哥。”
“那你怎么进来的?”眼镜学生道,“你和沈素晴是什么关系?”
薛晨并不在意他审问式问话,回答道:“我是走进来的,我是她的哥哥。”
眼镜学生本想严词告诉他这是学校不是菜市场,但
一听他是她的哥哥,便语气变得客气了。
“原来是沈素晴的哥哥啊,你好你好,失敬失敬,我是班长卢志摩。”
“啊,是班长呀,”薛晨也客气道,“久仰久仰,你们不是九点十分下晚自习吗?”
“马上中考了,学校把上晚自习的时间延长到了十点半了。”卢志摩道,“哦,你知道我,是不是因为学校在版报上于贴了我们的诗歌?”
原来如此,薛晨又疑问道:“你们的诗歌?”
“我和沈素晴共同创作的《再别薛桥》,还获得了县城诗歌的一等奖,”卢志摩提了个醒,“啊,轻轻的我赶薛来了,正如我轻轻的赶薛走,我挥一挥鞭子,作别山上的青草,那…”
就这诗还能得一等奖?薛晨连忙打断陶醉的班长,赞道:“好诗好诗,很有意境和韵味,画面感让我仿佛身临其境,能感受到诗人的浪漫主义情怀。”
“是吗?”卢志摩一愣,第一次听到别人这样褒奖他的诗歌,不禁心花怒放,认为找到了知音,“其实我还有一首《假如生活强暴了我》,假如生活强暴了我,不要悲伤…”
“咳咳。”一个女声在背后的咳嗽,使得卢志摩有些不满的转过了身,他最讨厌吟诗时被打扰了,一瞧是沈素晴,便露出笑脸道,“晴晴,你哥来找你了。”
“卢志摩,我给你说了几次了,不要叫我晴晴,叫我的大名。”沈素晴不再看尴尬的班长,转头欣喜道,“薛晨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我能不来吗?”薛晨笑道。
沈素晴知道他在说她把笨笨带走了,不好意思地摸着来来的头,后者很不满她把自己的发型弄乱了,转动着眼睛道:“薛晨哥,我带你到操场上转转吧。”
班长郁闷的坐在凳子上,忽然想到沈素晴填写的资料,家庭一栏是只有她妈妈的。
卢志摩内心一沉,想起他偷看过沈素晴的作文,讲她从小很少和人接触,后来发生了一件大事,就愿意和人接触了,最多的便是叫薛晨哥的…
“薛晨哥,你感觉我们学校怎么样?”沈素晴问道。
薛晨瞧着走廊上的学生,有的在追逐玩耍,有的在
讨论课题、游戏、电影、时政等等,不禁道:“很好,青春的气息很浓郁。”
“呵呵,你不也在青春期吗?”沈素晴倒着身体走着,“把自己说的跟个老头一样。”
“把自己说的跟个老头一样。”来来学着倒退道。
“来来,看着点路,”薛晨笑了笑说道,“大概是我没有上过学,就缺少了这种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