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只是路过这里,我是第一次从大山里出来,从来没听过青山镖局。”
花枪汉子大叫:“没听过青山镖局,好大的口气。”
大刀汉子扬起大刀,青筋毕露,说:“快下马来,将马留下,进去给我们公子磕头认罪,不然决不放过你。”
叶尘无奈地跳下马,他怕大刀伤了夜月。
两位汉子相视得意一笑。
大刀汉子走近叶尘,笑着说:“小兄弟,识相才不会吃亏,跟我们进去磕头吧。”
花枪汉子伸手去拿缰绳。
但叶尘通通无视,通通不理,牵着夜月径直往前走。
两位汉子愣了一会,马上气血上涌,怒不可遏,冲叶尘刀枪齐向。
叶尘听到背后声动,轻拍夜月,反身凌空飞起,从两位汉子头顶越过。
两位汉子刀枪扑空,迅速转身,再次出招。大刀汉子抡起大刀猛劈,花枪汉子抖枪就扎。
叶尘急忙后退,心里立时气愤起来,气愤,因为
对方第一次见面就要他的性命。
气愤起来,叶尘就要进攻,避开汉子的刀枪,一拳一脚,两位汉子趴伏在地。
打完就走,叶尘整整青衫,朝夜月走去。刚想上马离开。耳旁又传来一声大喝:“站住,现在还想走吗?”
叶尘烦躁地回头一望,见一位身穿白色锦衣的公子在六名随从的簇拥下走近来。看到白衣公子的身形,叶尘忽然记他就是在集市先自己一步跨上夜月却被摔下的青年。
现在叶尘完全明白了,完全是因无意产生误解。
仇怨大多存在误解。
叶尘想澄清误解,快步走到徐启面前,热情地解释说:“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都是误会。”
徐启却满脸冰霜,话语也若冰霜:“不必解释,留下黑马,磕个头,你就可以走了。”
叶尘一听,不再说话,扭身跨上夜月就想走。
随从眼力尖,哗啦将叶尘围住,紧紧围住,有人抱住叶尘的大腿,还有人抱着夜月的大腿。
叶尘只觉得心中乌云密布,感到怒不可遏,却怕伤及性命,只好怒而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