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的话,魏得志只是紧紧地闭着嘴,没有开口说话。他深深地知道,要是在这样的风口浪尖上,开口说话,跟他顶撞,稍有不慎,就会遭受更严厉的呵斥。
如其祸从口入,还不如闭口不言。装聋作哑,任由他去说吧。这种以退为进的方法,也是魏得志在多次的教训中找到的一个良方。
“你这个人,让我怎样对你才好呢?人家苦口婆心地对你说,你就是当面是是是,过后全忘记。要不要我对你采取严厉的措施?但想到我们都是邻里之间,是在不想太为难了你。”
望着魏得志,努力的压制着自己心头的怒火,尽量放缓了语气,十分平和地说道。
听了的话,魏得志不觉就在洗礼恶声恶气的说道,哼哼,说的比场的还好听!还说不想难为了我,将我安排到村里“最好”的地方,这也是不
想难为了我?是善待我?
哼哼!真是鳄鱼的眼泪,猫哭耗子——假慈悲!
“三混子啊,我也不想在跟你多说话了,你回去后,好好地想想,你这样做,是不是对的?”说着话,掏出烟来,递给了魏得志一根,在给魏得志点上烟后,他自己也点上了一根。
那魏得志也就老实不客气的从的手里接过烟,点上后,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用阴阳怪气的眼神望了一眼,就摇头摆尾地走了开去。
望着走开去的魏得志,重重地吸了一口烟,又重重地摇了摇头,似乎要将心里郁结的磈磊,借着这一摇头,全部抛走。
诗韵花落演道当夜的十二点钟这才结束,从场地里回来已经是午夜一点多了。
而此时此刻,吴秀梅已经搂着孩子魏俊超睡着了,微笑着静静地她们母子俩一会儿,心里充满了幸福河甜美,为了不去吵醒她们,也就脱去衣
裳,轻轻地躺在了老婆吴秀梅的身边。
第二天一早,便骑着摩托车,朝着县城开去。一路上,看到不时地从自己的身边飞驰而过的各种轿车,不觉也大心眼儿里感到眼热,也就在心中暗暗地想道,等有了条件,我一定也要去买一辆车子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