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不是善言辞之人,今日却说了好多话,只是怀里的人再没有回应她。
过了许久,陆璐抬手擦了擦脸上冰凉的眼泪:ldquo;我带你回家。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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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陆瑶便知道郑勋遇刺身亡的消息。
ldquo;什么?rdquo;陆瑶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不愿相信。
ldquo;是属下失职。rdquo;飞星道。
他没想到有人会在眼皮子底下动手,眼看抓到了行刺之人,只可惜他提前藏了毒,当场死了。
陆瑶身子晃了晃,险些跌倒,赵恒伸手扶住她,示意让飞星先出去。
ldquo;是我,都是我出这个该死的主意!若不是我太心急,想知道幕后之人,郑勋也不会死。rdquo;
郑勋虽然有错,但也罪不至死,等事情解决,他本可以和长姐重新来过的。
ldquo;不是你的错,事情这样谁也没想到,放心,我不会让郑勋白死的。rdquo;赵恒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事情既然揭开了,那便没有再放下的道理。
不管是谁,不管为了什么,他都不会原谅。
就算是为了那些为此事而死的人,这件事也必须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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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陆瑶做皇后之后第一次出宫,明明时间不算太久,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ldquo;娘娘,别太难过。rdquo;夏竹劝道。
ldquo;我再难过也比不上我长姐。rdquo;真正难过的是她。
马车停在郑府门口,匾额上系了白布,陆瑶眼泪一下从眼眶里涌出来。
她记得长姐是她和赵恒大婚前夕回的京,那时郑勋还是伯爵府的公子。
长姐婆母怕郑勋回来和自己儿子争世子之位,便诬陷郑勋和小妾私通,她为了替长姐出气,便做了一出戏,揭露他继母的真面目。
倒是替长姐出了口恶气,也洗清了郑勋的冤屈。
只是,皇上一怒之下夺了郑家的爵位,也曾显赫一时的郑氏家族都成了庶人,搬出了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