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呢!这邪祟是什么时候附身的?也就是这一年的事情,但是这别墅少说也有四十年的历史了。”司徒华章本能的否决了陈阳的说法。
“我说了,这是个局。”陈阳眯起眼睛,说话间,便已经和司徒华章走到了二楼。
找了一处会客厅的沙发坐下,陈阳翘起二郎腿来说道:“如果我猜测的没错,这个局有人布了多年,从华章先生祖父那一辈开始,便已经布局,一直到现在,这局才有了起色。”
听闻此话的司徒华章一脸不可思议:“你是说,从我祖父那一辈人开始,就有人开始布局了?这距今少说也得有个四十年了吧?”
陈阳眯起眼睛点了点头:“或许应该是这么久了。”
“是那个老道士?”司徒华章狐疑的问。
“不光是那老道士,应当是有几个人,一同布局。卖给你祖父这房子的人与这道士,很有可能是一伙的。”
听闻此话司徒华章面容惊惧:“怎么可能,时隔这么多年你所说的早已是无处查证了。”
“是啊,的确没地方可查了。”陈阳感叹道:“倒是那个道士,或许还有机会找出来。”
“这话怎么说,”司徒华章狐疑的看着陈阳:“你为何如此有把握?”
陈阳指了指头顶那间用符篆封住了邪祟的房间,说道:“一切的关键都在那间屋子里的邪祟身上。”
“这几个千门之人应当目的各不相同,有的是为了图财,有的为的是图命。”陈阳眯起眼睛说道:“卖这别墅的人应该是图的财,但是这楼上困锁的邪祟,以及邪祟背后的老道士,图的应该便是命了。”
“图命....图谁的命?”司徒华章满眼惊惧的道。
陈阳转而一笑:“还能是谁,当然是你的命了。”
有些话其实陈阳是憋在心里的,他没有说出来,主要是担心吓到司徒华章。而当这番话说出口之后,司徒华章的眼神里惊惧的神色更重了一些。
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立刻涌遍全身,让司徒华章整个人深感有一种如坠冰窟般的感觉。
“要我的命?”陈阳能够听的出来,司徒华章的后牙槽都在颤,说这话的时候,忍不住眼神向四周漂去,似乎是生怕在哪个角落里看到什么不该看的邪祟,亦或者是看到那楼顶的邪祟,没有被符篆镇住前来向自己索命。
“我自问没做什么亏心事,为何要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