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建成身死时,史料记载曾有,他有一子,曾在玄武门之变后,西逃到了突厥。李建成在长安时期,也曾有过一支山东招募的护军。
李建成之子,跟随护送的护军一路西逃,一路上人走的走,散的散,一支来到了这祁连山脚下,才算安置了下来。”
听到刘子琳这么说,陈阳点了点头,虽有迟疑,但还是问道:“所以,祁连山的守山人,守护的就是李建成遗落明见的蒙尘遗珠?”
“没错,最起码,在我们守山人口口相传的历史当中,是这么说的。”刘子琳有些怅然,叹了一口气说道:“而在守山人口口相传的历史当中,最早的时候,守山人本以为,他们会护送建成太子的子嗣周全之后,便返回长安,飞蛾扑火般的为建成报仇。”
陈阳摇了摇头:“古代人的思维有些时候是挺古怪的,为了守那份武人的荣耀,总会去做一些飞蛾扑火的事情,但也能理解,在规则不健全的时代,人们总需要某些精神去约束自己,也约束别人,能理解,能理解。”
“只是后来,守山人还是定居在了这祁连山的
脚下。以至于后来,唐太宗李世民征讨突厥的时候,也不知从哪里听到了一些风声,说是李建成的后人藏于祁连山中,便曾经派了一小股军马前来寻找。当然,大海捞针,最终也没找到什么。”
听了刘子琳说了这守山人的来历,陈阳便突然好奇的询问道:“只是,我不太明白,守山人在祁连山,究竟守的是什么?”
刘子琳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听到刘子琳这么说,陈阳先是一愣,随后便有些不乐意了:“合着撤了半天,你也不知道?”
“是的,这段历史在我们守山人族群的历史当中颇为模糊,从我祖父那一辈,到我这里,都可谓是言语不详。我们只知道,守护在祁连山,一定是有着某种使命,但究竟是什么,我父亲没有告诉我,我祖父也没有告诉他。几千年的传承,这成为了某种枷锁一样的存在,束缚在祁连山每一个守山人的脖子上,让我们困在山中,守护着
大山,也守护着秘密。”
“为什么不离开呢,我看你呆在这里,并不开心。”陈阳看着刘子琳,心思里想着的,便是这女的,似乎对于这个所谓守山人的誓言感到嗤之以鼻。
“每个守山人,从上下来一开始,就似乎注定了要和这座大山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虽然如今,现世当中,我们族群分散,甚至可以说,名存实亡,我自己都不知道,如今的守山人还有多少人。最起码,在我出生的那个小县城里面,只有我的父亲和我的祖父,在祖训的某些隐晦地方,仍然恪守着守山人千百年的誓言。”
说完,她笑了,笑容有些苦涩,透着一股无奈:“这是一段有去无回的历史啊。”
这话看似漏洞百出,但实际上陈阳细心一琢磨发现刘子琳说的一点也没有毛病。
“你就没有想过离开吗?都什么年代了,没人会去恪守这种虚无缥缈,只存在于历史里面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