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挥了挥手,略显轻微的不耐烦,说道:“哪里来的那么多故弄玄虚,玄奇古怪的事情,我只不过时代行医,加上对于你这邪门歪道有些偏颇了解,加上一点点的些许上不得台面的狗屎运,便是把你这蛊毒给解了。”
陈阳这话说完,便是让对方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阴晴不定的怒意。尤其是当看着陈阳,那风轻云淡,十分轻松的语气,将这些话说完之后,那阴鸷男人便更是有些气不打一处来了。
自己的这些道法术法,虽说自古以来是湘西奇能异士行走江湖,安身立命的所在,但自始至终,都是上不得台面的。
自古以来,三教九流,唯有这所谓的赶尸匠最入不
得台面,甚至连三教九流都不算。自打民国之后,火器盛行,机械科技主导了人类的战事,于是乎这玄乎其玄的东西也就逐渐式微没落了。
苗疆湘西赶尸更是如此,多半存在于灵异当中,供人一乐罢了。
而这眼前的黑袍人,自诩末代湘西苗疆养蛊之人,倒是修炼其术多年,虽说不比那些古时苗疆盛行的降头师的修为术法,但是在这道法没落,江湖式微的年代里,他这一手蛊术,倒还真是神出鬼没,杀人于无形。
所以这阴鸷男人,自然有他骄傲自负的资本,然而每一种骄傲和自负的背后,总是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敏感。
陈阳那风轻云淡,甚至可以说是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说完,便是让那阴鸷男人心中一团无名邪火蹿腾了起来。
“你们今天都得死。”阴鸷男人冷哼着说道,随即,他展开长袍。
只见他那长袍展开的一瞬间,袍子内竟然藏着无数
个大小不一,五花八门,花里胡哨的瓶瓶罐罐。
那些瓶瓶罐罐悬挂在黑袍之下,仅凭着瓶子侧端的环形扣悬挂在长袍内的一根细线上,单说从设计上来说,倒也是十分的精巧。
只是陈阳看着那十几个大小不一,花花绿绿的瓶子,没来由的便感觉到一种不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