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良琴眯起眼睛,问道:“怎么不一般了?”
她绝非是那种容易醋意大发的女人,便是好奇,陈阳怎就突然感叹起来这女人不一般了。
“你不觉得,她给咱们的那份名单,是一块烫手的山芋吗?”陈阳眯起眼睛,喝了一小口矿泉水,而后继续说道:“诚然,这份名单是扳倒李家的关键所在,甚至可以这么说,有这份名单在,以后李敢也好,李崇年那个半截身子都埋进黄土的老家伙也罢,别说
不敢造次,咱们让他们做什么,他们以后就得去办。可以说,这份名单便是李家的软肋所在。但是,这份名单又从侧面的说,是一个定时炸弹,谁拿在手里,都有可能爆炸。”
虞良琴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继承了虞天英的优良基因,富有学识,留学国外,这智商自然是没的说。陈阳只需要说明一点,她便立刻延展出来了整个问题。
她立刻想明白,不管曾莉出于何种目的,这么做,无外乎是要把虞家也绑在一起。说好听了便是一荣俱荣,说不好听,便是一损俱损。
陈阳突然觉得这女人的心思果然是比男人要更为细腻,也更为深沉,事到如今,只等着陈阳和虞良琴拿到了这份名单之后,陈阳才意识到,曾莉很可能早就设好了今天的局了。
一路上陈阳心情忐忑的把虞良琴送回了家,确认她上了楼,进了屋,陈阳这才离开了楼下公寓社区的停车场。
“老板,回酒店吗?”小海开着车,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老板心情可能不太好。
“嗯,先回去吧。我也有点困了。”陈阳斜靠在车后排的座位上,手里的矿泉水已经喝了大半,此时的
陈阳,思绪万千,他不曾想过,这局势远比他想象的要混乱得多。曾莉那充满神秘感的女人,似乎总能给自己带来许多的惊讶,她做事不拘一格,这样的女人,长此以往,建立了合作关系之后,究竟是一件好事呢?还是一件坏事?
带着这种令他忐忑不安的情绪,陈阳回到了酒店,打了一趟五禽戏和八极拳的动作,本想着早日去睡了,却不曾想,心里烦闷的厉害,便取了酒壶,打算小酌二两。
晚上吃的很饱,陈阳不是嗜酒如命的人,一碟花生米就不了二两蛇酒。便交了外卖小哥,送来了半斤酱牛肉,一盘白灼虾,配以蛇酒,倒也勉强算是一顿宵夜。
本身这五禽戏和八极拳的一套动作打下来,讲究气力一体,力走于四肢百骸,便是这气也要跟着行与四肢百骸。
倘若之前练功,讲究的是单纯的力由扎根于马步而起的话,那么,如今早已到了暗劲境界,并且有了气劲的陈阳,力便不单纯只是由马步扎根之下的大地而起了,而是有丹田之力,运气而行,力走周身,天人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