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不是演艺界和文艺界人士。”陈阳半开玩笑的说着,看着门口参天的法榕树,心说这棵树没有经过修剪,树杈枝桠肆无忌惮的生长。并且因为年代久远的缘故,树根早已有一部分破土,树木整体因为没有经过矫正,从而整体发生了倾斜,部分树干甚至嵌进了一旁的铁闸上方,倘若再过个几年,那树木很有可能会倾斜断掉也说不定。
“没关系,都一样,喜欢就好。”房产中介尴尬的笑了笑。
“我们能进去看看吗?”陈阳询问道。
“当然,当然可以。”房产中介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去准备开门。
说来也是古怪,这铁闸门算上房子正门,一共两道门,三把锁。铁闸门上的锁尚且还算新一些,这正门房屋锁就看上去十分的破旧了。
一个大铜铁将军锁,年代久远,早已是锈迹斑斑。
那房产中介弯着腰用了好大的力气?也始终打不开那把锁来,她身着裙装,任凭自己再如何的用力,以至于那紧致包裹着身体的裙装几乎撕裂开来,可是那把铁将军却仍然纹丝未动。
花了很长时间,以至于那女房产中介的额头上全是细碎的汗珠,可是那拴住了门口的大铁将军却仍然纹丝未动。
“我来吧。”陈阳从旁边超市买了一根铅笔,将铅笔里的笔铅碾碎成齑粉,全部撒在铜锁的眼洞里面。
然后在用要是捅进去,只听得机簧发出一阵令人酸牙的声响过后,铜锁便咔哒一声缓缓的被打开了。
紧随着陈阳迎面闻到了一阵腐朽的气味,那是一种灰尘与霉菌混合过后的气味,十分的难闻。
房间里面空空如也,连最基本的家具都没有,实际上,九十年代曾有过一次从里到外的翻修,房间内里的墙壁早已被铲,刷了一层水泥,重新修缮了破损的部分,于是成为了一个用现代人话来说的毛坯房。
没有家具,连多余的一张凳子都没有。
“也就是说,我租这间房,还得装修?”白度淳实属拿来主义,他深知这套房子别说买,连租金都十分的高昂,然而,这高昂租金的背后,到头来租的却是一个毛坯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