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他定了定身,立刻一跃而起,忍住那膝盖的剧痛,他欺身而去,转眼间已经逼近了那大涛的身边,他转身的那一刻,手腕一抖,一把刀子从袖口里面抖
了出来,寒芒一闪,刀子直奔大涛心窝而去。
“不知死活。”站在原地的大涛冷声说了一句,依旧不退反进,上前一步,突然扬开前臂,将自己的后背留给了曹达。二人便再度用硬碰硬的方式照面,没有任何多余的废话,也不曾有过半点的拖泥带水。
二人的交手好似展现出了最原始的霸蛮,是拳拳到肉的对话。这种技击层次的搏杀,往往转瞬之间一个人就可以结果了另外一个人的性命。
刹那间,刀芒已至。
撕裂了凛冽的寒风,那刀锋却比寒霜更冷,但那斜刺里杀来的角度,却如同辛辣的烈酒,催的人几乎睁不开眼睛来。
眼看着那刀锋直刺向自己的脖子,大涛立刻抬起手来。手肘用力,整个人便是急速的向前倾,宛若炮弹一般砸向了曹达。
那曹达几乎听到了自己心口胸腔内骨头裂开的闷响,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便如脱线风筝一般飞了出去。在天井内的雪地上滚了几圈之后才停了下来,却试图踉跄起身,不曾想,喉咙一甜,竟咳出大口鲜血
来。
他后背方才撞在了天井的内的石凳上,石凳都几乎裂开了一条缝隙来,大口大口的鲜血在地上散开,白雪皑皑之中,他身体扭曲,呼吸困难,浑身肌肉都在一点点的伴随着冷空气的侵袭而僵硬。
曹达眼前是漆黑一片,模糊之中依稀能够看到人影。
他挣扎着,双手无力的伸出去,尚存的意识让他认为不是在求救,而是在寻求空气。
曹达的嗓子里咔咔咔作响,鲜血顺着嘴角不断的往下躺着。
他自知,喉中的软骨已被刚才那炮弹一样的肘击给震断了,间接影响了自己的呼吸顺畅。
他挣扎这站起身来,喉咙里像是一个破风箱一般呼呼作响,无论他多么的用力,却也是无济于事,他不知道自己的喉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他可以确定,如果不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因为缺氧而死。
其实,关幼鱼说对了曹达的来历,但却并不知道,曹达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他的确背负着人命,但却绝
非是什么简单的亡命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