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的安全是第一位。”吕波皱了一下眉头。
看到他皱眉,陈阳内心泛起一抹开心,嘴角都不住的上扬了些许。
他乐意看到吕波这样的情绪波动,明明内心隐晦,甚至有些因为不情愿而生出的些许不满,却因为陈阳的身份,让他无法迁怒与波及。
“人家可都说了,当兵去三年,母猪赛貂蝉。难得跑到了这腐朽的资本主义的土地上,你就当是给自己放松一下。”陈阳眯起眼来,笑眯眯的对吕波说道。
然而,吕波却看了陈阳一眼,眼神里尽数是一种轻
蔑之色:“陈先生,如果您没别的事情,我在您后面跟着您。”
看得出,吕波眼神里流露出的一抹古怪神色,那是一种对陈阳提不起劲的厌恶。他似乎是不知该如何拒绝陈阳,便直言了一句在身后跟着,便转身离开了,站在陈阳身后几米远的地方。
那是一个吕波自认为感到安全的距离,一方面是陈阳如果遇到某种危险,自己能够第一时间感到。另外一方面,他可以落得一个耳根清净,不至于被陈阳一路聒噪。
俩人就这么相距十几米的距离走在五楼的酒店花园内。
世界级的园林设计师设计的园林,让陈阳大跌眼镜。
整个五层楼基本上焕然一新,钢化的玻璃铸造起了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落地窗,能够将酒店四周的所有窗景一览无余。
花园内有音乐喷泉和水池,同样是世界级的喷泉设计师,隐约播放的也都是世界各地的著名钢琴曲。水
池并不大,但却十分的精致,五楼的西南角,甚至还有一个通往六楼的步梯。
整个五六层走下来,给人一种仿佛置身于童话当中的森林一般,甚至最为让陈阳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五六两层甚至还养了几只南美鹦鹉,在此树上栖息,飞来飞去,姹紫嫣红。
“你好,陈先生。”
正走着,兀自的身后飘来一阵轻盈的女人声音。
那声音十分的熟悉,因为这声音维持了一晚上的拍卖会。
转过头,不知何时,凯瑟琳竟然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边,说来也巧,不知怎的,竟在这里与她见面了。
“你好。”陈阳迟疑了一下,问道:“我应该是叫你凯瑟琳女士,还是罗小姐?”
陈阳这个问题,一语双关。
在国外,未婚的女人一般都叫小姐,已婚的女性方可叫女士。陈阳这么问,实际上是在探底凯瑟琳是否已婚。
果不其然,凯瑟琳被陈阳的问题问的微微一笑,目
光十分的暧昧:“我们国籍不同,但是我从小也是三字经启蒙,华夏的诗词看了无数。叫我的姓名就行。至于女士还是小姐,您觉得呢?陈阳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