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电话来,良久,电话里面才传来了一声轻佻的嗓音:“陈大大夫,怎么着,听说你受伤了?温哥华的日子不好过吧?”
一听到这声音,陈阳便没来由的心头一震,整个人焕发了一丝丝的光彩出来。
“白总,怎么有空给我打来电话了?只是专注于嘲讽我也就算了,前几天,哥们儿命差点没了。”
一听那声音,便知道是白度淳的,除了他,没有人会有如此辨识度极高的轻佻嗓音。
尽管是隔着电话,但依然能够脑海中回响起白
度淳平日里慵懒怠惰的样子,倒也让人倍感亲切,离国这才一周的光景,陈阳已经有些厌倦了外国的生活了,就如同他已经厌倦了这里的汉堡薯条和牛排一样。
“怎么,阿拉斯加螃蟹都留不住你?归心似箭,这么大的人了难不成还会想家?”白度淳说着,语气调侃。
“留不住,还是想念家乡山货炖的大鹅。”陈阳咂摸着嘴巴,虽然刚吃了一份牛排,但是提及家乡菜,那属于童年味蕾记忆的
“那还真巧了,我这次来,还真就给你带了山货,大鹅带不来,但想来,偌大的温哥华,买只大鹅还是容易的。开门,我就在你的房间外面!”
听到这话,陈阳整个人浑身一个激灵,期初以为是白度淳和自己开玩笑。但陈阳还是鬼使神差的打开了客房的门,果不其然,门外,白度淳吊儿郎当的站在那里,大包小包的拎着,哪里像是
一个国内金融街的商务精英,更不想是哪位豪门子弟,反倒像是一个刚进城的乡巴佬,那感觉,和当初陈阳进省城没啥区别。
同样的大包小包,同样的一个吊儿郎当。
俗话说一丘之貉不是什么好词儿,但现在看来,陈阳和白度淳能合作的亲密无间,也并不是说不无道理,现在看来,一丘之貉倒是有些夸张,但是俩人臭味相投倒是真的。
“你这里现在还真是戒备森严,整个楼层都快被你包了吧,那些个穿黑西装白衬衣,五大三粗,金链子的老铁是干嘛的?一个个腰间鼓鼓的,我还看到他们胳膊肘下面的枪套?”
白度淳走进来,看了一眼身后关奇宏派来的保镖和手下,言语里自然是要调侃几句了。
这位天不怕地不怕,做事张扬的公子哥儿,在国内的时候便是属螃蟹的恨不得横着走,肆无忌惮的让人憎恨,可偏偏,这位白家最出名的公子哥儿,却很少给家里人闯祸,让家里长辈出来擦
屁股。
“看来真是遇到硬茬子了,不然的话,也不会有这么待遇。听说,国内的特勤人员都已经给你安排上了?牛逼!”白度淳竖起大拇指说道。
“行了,你丫就别调侃我了!我现在跟坐牢没区别。”陈阳伸了一个懒腰在沙发上,说道。
白度淳走进房间,嗅了嗅鼻子:“女人香,屋里藏人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