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是陈阳头一次坐飞机，十分的紧张，面红耳赤，心跳加快，不能自已。

好吧，第一次坐飞机的紧张也许不止于此，但是第一次在飞机的洗手间内，在关着门的情况下，与一个刚认识不到半个小时的女人四目相对。

此时此刻的陈阳，内心正在反复的问着自己，自己到底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是怎么着了道，迷了心？

程菲菲的眼睛太有神的原因，那双眼睛简直就像是有魔法的宝石，对视了几眼后，陈阳便已是有些情难自控了起来。

于是十分钟前，在程菲菲问出陈阳那句：“真正的夸张还没让你看到呢！不过，你想尝试一下吗？”之后，陈阳问空姐要了一杯酒。

国航的头等舱供应的酒品有很多，简单的啤酒，果酒，再到伏特加，杜松子亦或者是白兰地，等等等等，一应俱全。

但陈阳相信依照自己的酒量，喝光这趟飞机上的所

有存酒也不会醉。

但，现在，他的感觉就是醉了。

尤其是当程菲菲的手，像是一条丝滑的绸缎滑过自己的领子，一点点的向下不断游走的时候，陈阳彻底的醉了。

于是难免一场初次见面就要讨教对方深刻问题的对决，也就在这趟航班的飞行旅途当中，在一万米的高空，甚至还有可能还是在太平洋的海面上。

没有任何陌生人见面时的害羞和不好意思，也不存在华国人特有的含蓄和内敛。

这一刻的陈阳和程菲菲，简直就像是认识了许多年的情侣，互相的善解人意。

然而让陈阳感到一丝丝惊喜的是，程菲菲在战斗开始之前，甚至还从她那包裹紧致的牛仔裤内拿出来了一个包装完好的形似口香糖，却实则某种橡胶物体的东西。

于是战斗开始了。

程菲菲突然有些害怕了起来，一方面是自己的挑逗还真就让陈阳上了车，另外一方面是，他未料到陈阳

竟有如此的冲击力。

在狭小的洗手间内，几乎是要把飞机给震坠落一样。

她很担心自己会忍不住喊出来，当然，也担心动静太大而被路过的人发觉。

也许是在一万米高空的天上飘着，某种压力压抑导致，也有可能是平衡的关系和因素。平日里一场战斗总要持续一两个钟头的陈阳，在飞机的洗手间内，只匆匆的和程菲菲进行了一场短途拉锯战。

但饶是如此，当二人整理衣服的时候，陈阳仍旧可以看到程菲菲脸上难掩的红晕娇羞。

推开门来，万幸的是，洗手间外面并没有人等着。

女士优先的原则，先让程菲菲回到了座位上，陈阳自己则去了吧台，要了两杯白兰地，这才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真是难以置信。”刚回到座位上，程菲菲就飚出来了一句英文。

陈阳虽然是个学渣，但是这种基本上的英语还是能听得懂的。

说实在的，他此时此刻自己也很茫然，面对程菲菲的感慨，陈阳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不知该如何是好。

于是，问了一个俗到土里的问题：“你以前...”

“没有，以前从没有过！”程菲菲猛地摇了摇头，却因为太用力而弄乱了头发，值得重新整理了一下。

“我也就有过两个男朋友。”程菲菲简单的说了一句，随后又加了一句：“只和其中一个有过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