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汽修公司上了轨道,秦钊便开始倒腾起来了煤炭,能源集团整治了之后,煤玩不下去了,便听白正阳的话,倒腾起来了文玩古董。
明面的江湖上来说,秦钊算得上是洗白的那一群人,逃过了八九十年代最为严苛且雷厉风行的严打时代,千禧年大浪淘金,秦钊这种街头混迹发家的人物,也能出入正堂,有着颇为显赫的身价,上岸的江湖人士,这年头着实不多了。
“社会社会!惹不起惹不起!”陈阳听了秦钊的事情,便觉得这人能够和白家这样的商业家族攀上关系,按理说,也是二者之间一定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
想来,白正阳早年间的生意经里面,也绝对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隐秘。从古至今,一将功成万骨枯,谁人的上位之路都不可能是一番坦途风顺的。
送走了秦钊,陈阳便和白度淳坐了下来,聊起了后天的事情。趁着饭点儿的时间,二人在酒店顺便叫来了一些饭菜,然后开了几瓶啤酒,秦素月陪着,陈阳便和白度淳聊了起来。
“老白,你给我透个底,这事儿你还知道多少?”陈阳问道。
白度淳眯起眼睛说道:“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完全不是我想象得到的了,也绝不是我能控制的。”
他的神情很萎靡,有些提不起兴趣,似乎这件事上来说,向来有着个人英雄主义的白度淳,此时此刻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上学的青春时代,自己的一切都被自己的家人掌控着。
“说实话,我爹是一个很自我为中心的,我们家上上下下不管是谁,都得听他的。从小就是,后来我去国外上了学,倒是好了不少。自己出来做事,虽然他
给了不少帮助,但也很少干涉我的事情。只是...今天这事儿之后的感觉,让我...还是很不舒服。”
陈阳端起一杯啤酒碰了白度淳面前的杯子一下,然后一饮而尽说道:“天底下爹妈都是为自己着想的,你别想的这么狭隘。你家老爷子就是在生意场上久了,一句话有可能影响许多人,乃至于许多家庭的命运,所以,才有了如今的脾性。”
这话说出口的时候,陈阳都觉得违和,自己十八岁之后,便不再见到过自己的父亲和母亲,自己实际上并无太多的资格说这些。
几杯酒下肚,饭菜也过了三四圈,面前杯盘狼藉,白度淳也开始和陈阳谈起了季家的那位自由体弱多病,号称现代林黛玉的大小姐。
“说来也是凑巧,那位大小姐,我还真见过面。”白度淳谈起此事的时候,便眯起了小眼睛来,一边说着一边笑了起来。
“季家人接触的不多,但是这位季大小姐,我倒是